“玲珑玉?”君慕白绕更有趣味的接下话,“我确实没听过玲珑玉。”“慕白在苍月圣殿的时候就没有听说过玲珑玉的事情吗?”凤卿兰眯着眼,单手把玩着手中的玉萧,“这件事情就算是江湖里都被传得沸沸扬扬,作为前殿主的慕白居然没听过?”
玉邪皱着眉,挡住凤卿兰轻佻的视线:“慕白都说她不知道了,国师又何必咄咄逼人?”
凤卿兰长指捏住玉萧:“怎么就咄咄逼人了呢?慕白都没有说什么呢!”
君慕白被他两个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就算知道玲珑玉的事情也不可能会告诉凤卿兰。这个人看似轻佻风流,实则却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国师!这国君莫不是瞎了眼?况且就算是她自己都还没完全弄清楚玲珑玉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与其这样倒不如顺着玉邪。
于是,眉眼一挑:“就是!你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还有我和你没有关系!而且关于你说的玲珑玉,抱歉,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凤卿兰脸色有些黑,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眼神莫名,语气哀伤:“慕白可真是让我伤心了呢。我一直以为慕白是把我当做好朋友的。”
君慕白搓搓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这个死妖孽真的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一鸣惊人。当机立断的不再看他,转身对玉邪说:“国君危在旦夕,我得去看看他,而且必须得救他。”
玉邪点点头,他刚才注意到国君被一行人抬到了寝殿,想必现在已经传御医就诊了。面容灰白的如同将死之人,怕是只有君慕白才有办法救好他了。
看着他俩走出房间,凤卿兰收起嘴角的笑意,眼神渐渐冰冷。这个君慕白简直油盐不进,不过来日方长,且行且看!
乾清宫外跪了一干宫女太监跟御医,神情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君慕白走到宫门口的时候,里面还传出了皇后歇斯底里的声音:“本宫要你们这群废奴才有什么用!连治病都治不好!滚啊!”话音落罢,就有几个满脸惊恐的提着药箱的太医匆匆忙忙的从乾清宫里面滚出来,步履蹒跚,几欲摔倒。还边往后看,欲言又止,却又纷纷摇头。
果然,国君这病应该是日益加剧,但是心肺之病向来是隐形的,平时不见得,关键时候爆发处理不当是会使人猝死的。然而这个年代……君慕白要摇头,想要做手术是绝对不可能的,中药又是缓慢的药性,除非来一记猛的,不然怕是无力回天。而那些个太医,哪里敢!
君慕白掀起衣摆,大步掠过宫外跪着的人,走到了暖阁。此时国君面色灰白,毫无生机的躺在**,呼吸微弱。
皇后面容枯槁的趴在床沿,哭的妆都花了,乍一看真的是以为是伤心欲绝,但是又有谁知道呢。君慕白走到床前,矮下身子,伸出手探了探国君的脉,虚弱无力,再晚一点是真的没办法了。还好,还来得及。
皇后急忙问:“慕白公子怎么样,国君还有救吗?请您一定要挽救国君的命啊!”说完死死扯住了君慕白的袖子。
君慕白忍着把袖子从女人白皙的手掌中扯出来的冲动,轻声安抚:“皇后娘娘别着急,在下有办法,一定能让国君安然无恙。”
玉邪听罢松了口气,虽然他对于黎国并没什么感情,但是如果这个时候出了点什么问题,那绝对不是好事。就比如,凤卿兰这个定时炸药,到现在玉邪还没摸清楚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如果说是要取而代之,那为什么不落井下石。如若不是,那他蛰伏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想到这里,敏感的听力就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果然是惹眼的红衣,五官张扬,别在腰间的玉萧清润。
“慕白,国师可还有救?”刚走进来的凤卿兰问道。
不知是不是君慕白的错觉,感觉扯着自己的那股力量一下子消失了。她趁机直起身子,皱着眉:“也不是说不能治好,只不过国君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患的是心肺的毛病。这个病不仅需要养,而且需要很多药材制成的养身丸每日服用,不可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