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
“情况紧急，冒犯了。”陆沉渊主动开口，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沉稳，仿佛刚才那片刻的失控从未发生。
他总是在她心防松动的时候，恰到好处地退回到安全距离。
这种收放自如，让苏晚感到一丝莫名的气闷。
她别开脸，不再看他，努力平复着有些紊乱的心跳和呼吸。
“接应还有多久？”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陆沉渊看了一眼防水手表：“还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在平时很短，在此刻却显得格外漫长。
两人沉默地待在寒冷的黑暗中，各自平复着心情，也警惕着外面的动静。
刚才那短暂而亲密的接触，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荡开的涟漪，却久久未能平息。
有些东西，似乎已经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