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才缓缓驶离。
车内，陆沉渊看着后视镜里那家越来越远的书店，眼神深邃冰冷。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查得怎么样？”他声音低沉。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陆总，初步核查完毕。苏晚名下的所有银行账户流水都非常简单清晰，只有书店的正常营收、摄影作品的稿费以及一些日常消费支出，没有任何异常的大额资金往来。社交关系也很简单，主要就是一个叫叶蓁的杂志编辑闺蜜，其他都是普通顾客和同行。暂时……没发现明显问题。”
“暂时？”陆沉渊捕捉到这个词。
“是的……因为太干净了，反而有点……像是被人精心打理过。而且时间有限，有些更深层的境外关联可能需要更多时间……”
“继续查。”陆沉渊冷冷地打断他，“不要放过任何细节。重点是近半年所有非惯常的消费、网络购物记录、甚至她书店的监控……我都要知道。”
“是，陆总。”
挂断电话，陆沉渊的目光再次投向“拾光书屋”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
太干净了……
苏晚，你越是干净，就越是说明问题。
看来，需要换个方式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势在必得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