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墨的目光停在封浩楠的年龄上。
封浩楠比沈皎白大一岁，自己……
他的资料上显示，比沈皎白大七岁。
整整七岁！
封九墨好像有点明白自己输在哪里了。
但是年龄差距能有什么办法呢？
越想越气，封九墨干脆躲进浴室里。
有了沈皎白的许诺，成泽拍了拍身上的土：“少奶奶，九爷这是出现了第二人格。”
沈皎白点点头：“这我已经知道了，他之前是不是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原因是什么？”
成泽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听见沈皎白的问题马上就开口：“是，上次是因为九爷失血过多，醒来之后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古医门门主看过之后说是气血不足就会变成这样。”
沈皎白若有所思：“那之后就只能这样了？上次是怎么恢复正常的？”
成泽：“是……”
叶鸣这个时候也爬起来，抢着开口：“需要发泄一下身体里的凶煞之气，就像你今天看到的，在山下杀了那么多人，就这样发泄。”
沈皎白：“那十年前是怎么发泄的？”
成泽：“就是九爷在统一古武界的时候，把整个古武界……”
封九墨正因为自己和封浩楠的年龄差距苦恼，听见叶鸣的声音，好像正口渴难耐的人突然看到了一口井。
叶鸣再一次飞出去，在墙上留下第三处凹痕。
叶鸣平白受了无妄之灾，正想讲道理，想起来现在屋子里面的是正被第二人格主导的封九墨，气势都软下来。
他人好，不跟这个不讲道理的人一般计较。
大宝二宝小宝比沈皎白，成泽和叶鸣来的晚一步，但是他们看见叶鸣两次被震飞贴在墙上的全过程。
不得不说，叶鸣真的是有亿点点惨。
小宝很好心地把叶鸣从地上拉起来，还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沈皎白没时间管叶鸣：“只要发泄完就能恢复正常了？”
成泽：“也不是……”
沈皎白不知道为什么成泽在这件事上说话这么吞吞吐吐，她很着急。
“那还要做什么？封九墨现在还没有恢复，是不是因为没有发泄完身体里的凶煞之气？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发泄一下？”
成泽：“不是这样的少奶奶，您不要着急，九爷体内的凶煞之气应该是发泄完了，发泄完之后要闭关修炼，突破现在的境界之后才能出关，出关的时候就恢复正常了。”
沈皎白听见这句话，也沉默了。
封九墨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世界的最顶端。
如果能突破的话，他早就突破了。
尤其是封九墨是灵修。
灵修跟普通的古武界修行者相比，虽然同境界更为强大，但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灵力稀缺，想要修炼也更为困难。
就像封九墨在玄阶的时候就能横扫古武界，与之相匹配的，是封九墨出现第二人格，在结束之后只能去闭关修炼，不突破地阶就不能出来。
根据成泽的说法，上次封九墨闭关，应该是经过了好几年才出来。
这次突破，只能是突破到天阶。
天阶，谈何容易？
这个世界，现在都没有听说过曾经有天阶出现过。
根据记在，那种存在只在传说里出现过。
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还有待考证。
沈皎白想到上次在古武遗迹外面出现的那个人，那种威压，应该就是天阶的威压了。
刚刚在山下的时候，封九墨给沈皎白的感觉，很像是那个时候的那个人。
难道封九墨已经突破了？
成泽很容易就猜到沈皎白在想什么了：“九爷的第二人格出现的时候，凶煞之气会代替灵气，开扩九爷的灵脉，九爷会短暂地获得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