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搔搔头说:“其实,我不告诉别人,不是因为我守口如瓶,而是……”
他突然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停了下来。
郝修修一口接上:“你想追她?”
马不凡难为情的点头:“是啊。但是后来我爸爸知道她是妖,一直阻拦我,还多次伤害她。”
“你早就知道她是妖,也没有说出来,那你也算是守口如瓶的人了。”郝修修夸他:“马不凡,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两个人的话题围绕着酒九九聊个不停,之前的尴尬和拘束都没有了,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
吃完饭,马不凡回到骨科医院他父亲的病房,刚进门,马天尼就急切的追问:“你请修修吃饭了吗?”
“吃了,”马不凡说:“不过是她请的我。”
“怎么又是她请你?”马不尼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么大一个男生,怎么让人家小姑娘付钱,你不嫌丢人啊?”
马不凡无奈的说:“她是为了感谢你才请我吃饭,她坚持要付钱,我能有什么办法?”
“她为了感谢我请你吃饭,这是什么道理?”马天尼不满地说:“她感谢我,就应该请我吃饭嘛!”
马不凡被父亲这句话惹得啼笑皆非,说:“你这不是还在住院吗?等你出了院,她会请你吃饭的。”
“真的?”马天尼说:“那不行不行,不能让她请我吃饭,还是我们请她吧,到时候把他父母都请来,大家一起吃顿饭,见个面,好商量你们的婚事。”
马不凡很无语,他觉得他父亲也不是那么笨的人,怎么今天他这个聪明一世的父亲突然笨到了极点,被一个小姑娘骗得都找不着北了。
年轻的马不凡不知道,身为一个父亲,儿子第一次带回来的女孩子,必定会让父亲激动得找不着北,所以被骗也算正常的。
马天尼又询问郝修修的年龄、生日,她的家在哪里,她父母是什么职业?
他问了一大堆问题,马不凡一个也答不上来。
没办法,马不凡确实不了解郝修修的情况,说:“我只知道她是我们隔壁岭南女校的学生,而且是被女校的学生封为女神的,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你呀,”马天尼指着他说:“三十岁了还这么不长心!我看得出来,修修喜欢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