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空在这陪着他们说话了。
轧钢厂不少同事已经早早的过来了,傻柱两口子正在那陪着说话呢。
宋晓峰早就和傻柱商量好了,今天的酒席,两家合办,份子钱都不收。
所以门口也没个登记礼金的账房。
不少轧钢厂的同事拉拉扯扯的药给两人红包,全都被两人挡了回去,拉扯间,傻柱的衣服都开了线。
南锣鼓巷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站在大门口等着刘海中和易中海,脸上的神色还有些纠结。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四合院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捻着中山装口袋里那个薄薄的红包,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一会儿掏出来捏捏,一会儿又塞回去,心里那把小算盘拨拉得噼啪响。
“这宋家和何家合办酒席,我到底是出一份礼还是两份?”
阎埠贵小声嘀咕着,“按说这是两家人的喜事,可我就去吃一顿饭啊”
正纠结着,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前一后从院里出来了。
“走啊老阎,愣着干啥?”
刘海中招呼道。
阎埠贵赶紧凑上前,压低声音:“老刘,老易,我正琢磨这个事呢。
你们说今天这礼金该怎么出?”
刘海中一听就笑了:“这还用想?当然是出两份。
晓峰家三个孩子上大学,柱子家大姑娘也考上了,人家也是正经过事,不得按两家算?”
易中海中肯的点点头:“是这个理。
咱们院里办事,向来都是一家一家的算。”
阎埠贵的脸皱得更紧了:“可可咱们就吃这一顿饭啊。
这出两份钱不合理啊?”
刘海中斜了他一眼:“老阎,你这算计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人家孩子考上大学是大事,你在这计较一顿饭两顿饭的?”
易中海叹了口气,不想跟他磨牙,直接走在了前面。
阎埠贵见两人走远了,咬了咬牙,也跟着走了过去。
等三人走到宋家门口,只见院门大开,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傻柱正站在门口,一边擦汗一边跟来客寒暄。
“三位大爷来了!”
傻柱笑着迎上来,“快里面请,专门给您几位留了位置。”
阎埠贵悄悄观察着,现门口连个收礼金的桌子都没有。
正纳闷呢,就见轧钢厂的王主任掏出一个红包往傻柱手里塞,被傻柱连连摆手推了回去。
“王主任,您这就见外了!
今天我和宋副厂长都说好了,谁的礼都不收,就是请大家来热闹热闹!”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凑到刘海中耳边:“听见没?人家不收礼!”
这时宋晓峰也从院里出来,正好撞见一位老邻居非要塞红包,两人推让了半天。
“李大爷,您要这样我可不敢让您进门了!”
宋晓峰笑着说,“今天就是请街坊邻居们来吃个便饭,您要是给钱,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阎埠贵站在那儿,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没机会掏出来的红包,老脸一阵烫。
想起自己一路上的斤斤计较,再看看人家这大气,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轻轻摇头:“我说什么来着?人家这格局比你可大多了。”
刘海中也笑了,拍拍阎埠贵的肩膀:“得,你这算盘白打了。
走吧老阎,踏实吃饭去!”
阎埠贵讪笑着挠了挠头,跟着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