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峰自己手头也有些钱,这些年的存款加起来也不少。
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寻摸着合适的投资项目,前些日子在城郊看到个合适的院子,已经跟房东谈的差不多了。
院子虽然破,围墙都倒了不少,可占地面积却是不小,差不多有小一亩地呢!
房子一共就两间,加起来也就四十来平。
不过宋晓峰看中的就是地皮,房子对他来说反倒是次要的!
来来回回的,他跟房主谈了好几回了,价格也都已经谈拢了!
今天就准备把手续给办下来,彻底把那个院子改到自己的名下来。
两人相约一起去了房管所,把手续给办了,宋晓峰当场就把钱给结清了。
不过,这下他的手头也是真的没什么存款了。
下午,宋晓峰带着林文静出了东城,去了自己新购置的院子。
跟着宋晓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那个所谓的“院子”
,林文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围墙塌了大半,残垣断壁间长满了枯黄的杂草,比人还高。
院子中央倒是有片空地,但也坑坑洼洼,堆着不知名的碎砖烂瓦。
那两间低矮的破房子,墙皮剥落,门窗歪斜,屋顶的瓦片缺了不少,看着一阵大风就能吹倒。
林文静站在原地,环视一圈,心都凉了半截。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宋晓峰,声音因为难以置信而有些颤:“晓峰……你,你说你把咱们家所有的存款……都,都用来买这个了?”
她指着眼前的破败景象,眼圈瞬间就红了:“这……这能叫院子吗?这比咱们乡下老家的柴房还不如啊!
那么多钱,就买了这么个……这么个地方?”
她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的荒凉,只觉得血汗钱打了水漂,心里堵得难受。
宋晓峰一看媳妇这反应,心里早有预料,赶忙上前一步,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伸手想去拉林文静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文静,文静你别急,听我说嘛!”
宋晓峰也不恼,耐着性子解释,语气带着一种试图说服的急切,“你光看房子了,这屋子确实不值钱,破得很!”
他伸手指着这一大片地,划拉了一个大圈:“可你看这地界儿,你好好看看!
这地方多大?差不多有一亩呢!
咱城里那个小院,连这三分之一都没有!
值钱的不是上头这几间破砖烂瓦,是这地皮,是这块地!”
林文静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满眼还是荒草和废墟,完全无法理解:“地皮?这荒郊野外的地皮能值什么钱?都出了城了,谁愿意来这儿啊?咱们家底都掏空了,就为这么一块没用的地?
”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以后孩子上学、家里有个急用可怎么办啊?”
看着妻子又急又气的模样,宋晓峰心里有些话翻滚着,却没法说出口。
他难道能告诉她,用不了多少年,城市会疯狂扩张,这片如今看似偏僻的城郊会成为新的繁华地带?
难道能告诉她,就这么一小亩地,未来其价值会翻上百倍千倍,足够他们一家子从此衣食无忧,甚至能让子孙后代都沾光?
这些来自于越这个时代眼光的判断,他无法宣之于口。
他只能换一种方式,用她能稍微理解的角度去安抚。
“文静,你信我一次。”
宋晓峰收起笑容,表情变得认真而郑重,“我看中的就是它的潜力。
现在看着是偏,可保不齐过几年政策变了,展就到这儿了呢?
到时候这地可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
咱们这叫投资,是给以后铺路。
钱是花了,可咱换来的是实实在在的产业,是根!”
他顿了顿,看着妻子将信将疑的眼神,继续道:“至于日子,你别担心。
咱俩现在工资都不低,家里的开销还是不打紧的。
苦也就是苦一时,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