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被服和棉衣,鞋子。东西看着比谁都少。秦淮茹之前准备的不少东西,显然都没用上!
秦淮茹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眼泪又下来了,可周围都是人,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默默把自己费心准备的东西拎在手里,无助的叹着气。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例行公事地讲了几句鼓励的话。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了句“路上小心”。
没人特意跟棒梗多说一句,连假意的客气都没有。。
傻柱没露面,但他家窗户开了条缝。
很快,队伍终于要出发了,棒梗头也没回,第一个跟着街道办的人往外走,仿佛离开的不是他家,而是什么让他厌恶的地方。
秦淮茹追了两步,最终还是停在了院门口,望着儿子决绝的背影,捂着嘴无声地流泪。
傻柱直到下午才晃晃悠悠地从屋里出来,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畅快,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他特意在院里转了一圈,尤其是贾家门口,一直哼着高兴的曲子。
“哟,今儿这天儿可真不错!”他伸了个懒腰,故意说道。
院子里不少人都明白他什么意思,很多人跟他想法都差不多。
晚上,傻柱更是亲自下厨,炒了两个好菜,油放得都比平时足。
为了庆祝,他硬是把宋晓峰也给拉了过来。
“来来来,晓峰,陪我喝两盅!我都好些日子没这么高兴了!”傻柱给宋晓峰斟满酒,自己先美滋滋地呷了一大口。
宋晓峰嗤嗤地笑着,也端起酒杯:“棒梗那小子走了,你这中院可算是清净了啊!”
“谁说不是呢!”
傻柱夹了一筷子菜,嚼得倍儿香,“这一去不知道多少年呢?还是滚去那么老远的地儿,你说,该不该喝一杯?”
宋晓峰附和着点点头:“今天应该点个鞭炮的。”
宋晓峰跟着打趣道。
“你说的有道理!”傻柱一拍大腿,“也就是家里没有鞭炮,不然我真得放上两挂鞭!”
两人推杯换盏,傻柱笑声爽朗,是真真切切地开心。
这顿酒,他喝得格外痛快,跟过年也没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