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脸上堆满了笑,阎解成跟在后头,偷偷打量着于莉,看到于莉的相貌,心里砰砰直跳——这姑娘,比他想象中还漂亮!
一阵寒暄过后,几人进了屋。周媒婆能说会道,直把于莉夸成了一朵花,什么干活一把好手、性格也好。
阎埠贵也推着眼镜,把自家儿子夸了个遍,重点强调阎解成是京郊拖拉机厂的正式工。
眼看到了饭点,阎埠贵早有准备,笑呵呵地招呼:“于莉姑娘,周大姐,粗茶淡饭,别嫌弃,就在这儿随便吃点,边吃边聊。”
饭菜端上桌,果然是粗茶淡饭。周媒婆原本以为阎埠贵只是谦虚,没成想却是事实。
一盘炒鸡蛋,黄灿灿的,但仔细一看,蛋少葱多,稀稀拉拉。
一小碟咸肉,切得薄如纸片,黑红黑红的,一看就齁咸,绝对是算计着既能下饭又吃不了几片。
主食是杂粮窝窝头和大碴粥,每人还定量。
周媒婆是明白人,一看这菜色,心里跟明镜似的,但脸上依旧是面不改色。
于莉倒是没说什么,安静地拿着窝头,就着那咸得发苦的肉片和炒鸡蛋,小口吃着。
阎埠贵还在一旁得意地显摆他的“持家有道”:“于莉姑娘,你别看这咸肉不起眼,这可是我特意腌的,费工夫着呢,香得很,下饭!”
于莉尴尬的点点头,勉强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默默多喝了几口粥冲淡嘴里的咸味。
阎解成看得脸上发烧,觉得父亲这算计实在有点拿不出手,但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埋头吃饭。
一顿饭下来,于莉菜没吃多少,那粥(不比水强多少)喝了不少。
阎埠贵心里却对自己的“精明”安排十分满意,既招待了客人,又没浪费多少好东西。
周媒婆打着圆场,于莉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送走了于莉和周媒婆,阎解成急切地问:“爸,妈,你们觉得咋样?”
三大妈说:“姑娘看着倒是个老实本分的。”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算计道:“成分好,身体看着也结实,还是城里户口。只是现在没个工作!”
阎解成撇撇嘴,心里暗道,“这要有正式的工作,那还能轮的到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