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怒视那妇人:“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师兄医术高明,要是去坐镇,诊金至少都是要一两银钱了,现在好心不收诊金给你们看病开方子,你们怎能还得寸进尺?”
她声音清脆响亮,隐隐带着几分走镖时学来的江湖气。
听着杨艳的话,旁边的周芷若虽然也觉得这妇人要求无理,但看着周围那些眼中透着渴望和麻木的穷苦面孔,更多的是不解和困惑。
治病救人,明明师兄都尽力了,为何他们还会觉得不够?
可不等周芷若多想,那妇人尖着嗓子道:“你们不是峨眉派的弟子吗?峨眉派的人就是这样义诊的?只给开方不给药?”
“难不成你们峨眉弟子,不知道“好人送到底,送佛送到西”的道理吗?”
妇人的几句话引起周围人再次附和。
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诉苦的声音。
面对周围一个个不断述说着自家不容易的寻常百姓,别说周芷若了,就连刚刚还在气头上的杨艳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砰!”
然而,就在这时,却见顾少安抬起手猛地拍在面前用来给病人号脉诊断所用的木桌上。
尤为厚实的木桌,在顾少安这一掌之下,骤然四分五裂。
要知道,这桌子虽然不是八仙桌那种极为厚实的木桌,但厚度也达到了近两寸。
就算是其他成年人全力拍在桌子上,最多也就是让桌子轻轻震一下,哪里可能如顾少安现在这样一掌就将桌子拍得稀碎。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顾少安。
也是在场面安静下来时,顾少安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围观人群,随后在那带头妇人脸上停留了一瞬,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人心。
妇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躲闪了一下。
顾少安收回目光,没有直接回应妇人的要求,而是朗声说道,声音沉稳而清晰地压过了现场的嘈杂:“诸位乡亲。在下义诊,意在行医施诊,善心相度,免除诸位求诊之难与诊金之困,亦是在下师门慈悲。”
他顿了一顿,声音更加有力:“然善心亦有度,助人亦有道。在下年幼,能行之事但求力所能及,予尔等治病的门径与应对之法,已是尽己所能。”
说到这里,顾少安再次看向那妇人,语调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此外,在下所开的方子,所用药材尽数属于平价的药,几服药下来,少则几十文,多则百文。”
“若家中实无余财抓药,或可遵照我所教导的穴脉按压缓和几日,赚取银钱后再去药方抓药,如若诸位有嫌在下只开方不给银钱抓药的,也可自行离去,寻那些能够在义诊之时顺势给各位药物以及银钱之人。”
“见我们三人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