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不用啦,”林小满笑着摆手,“阿泽和宛丫头说要跟我一起去,他们能帮我背东西。”
提到两个孩子,小周的笑更暖了:“阿泽现在可厉害了,昨天帮张师傅算料,一分不差!宛宛小丫头也懂事,把车间门口的薄荷种得绿油油的,说是给你当‘提神草’。”
林小满想起俩孩子,嘴角的弧度深了些。阿泽这阵迷上了算术,书包里总装着本磨破了角的习题册,见谁都要考两句“鸡兔同笼”;宛宛则守着车间窗台上的薄荷,每天浇水、施肥,说“薄荷能驱蚊,妈妈就不用被虫子咬了”。这俩孩子,是她最硬的底气。
开工铃响时,林小满已经把祭祀用品收拾得差不多了:包袱皮里裹着三双布鞋(一双给建军,两双备着给帮忙修路的老乡)、一小袋新收的稻种(小赵特意留的“种子级”颗粒)、半斤新晒的虾皮(公社供销社刚到的货),还有她连夜包的三鲜馅饺子——虾皮用的是小赵给的新货,韭菜是二丫在车间后墙种的,鸡蛋攒了三天,黄澄澄的像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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