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祈祷着,希望阿泽能够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
此时的公社小学,教室里弥漫着粉笔灰和紧张的气息。王老师抱着试卷走进来,铁皮卷笔刀在讲台上转得“咯吱”响,刀片刮过铅笔芯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考卷发下去不许交头接耳,”她敲了敲黑板,白粉笔灰簌簌落在蓝布褂子上,“铅笔削尖,算盘拨顺,把名字写清楚——别学狗剩上次,把‘狗剩’写成‘狗肚’,阅卷老师笑了三天!”
全班哄笑起来,狗剩的脸“腾”地红了,赶紧用橡皮蹭着铅笔头,橡皮屑掉了一课桌。阿泽坐在第一排,帆布书包挂在椅背上,带子上的铜铃铛偶尔“叮”地响一声。他摸出林小满给的铅笔,笔杆上“上海制造”的字样被磨得模糊,笔帽上还缠着圈蓝布条——那是去年他摔断笔尖时,林小满用布条缠好的,比任何新笔都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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