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荫凉处,转身往灶房走,“我去拿点腊肉干,李伯爱吃这个。”那腊肉是开春时用队里分的猪肉腌的,晒得油亮,切成条能嚼出香来——去年请李伯给阿泽做木陀螺,送了两串,老人念叨了好几天。
阿泽听见“腊肉干”,赶紧从竹篮里翻出个油纸包:“我来装!”他数着往纸包里放,一共五条,都是肥瘦相间的五花部位,是林小满特意留着待客的。宛宛也踮着脚往包里塞了块红薯干,奶声奶气地说:“给爷爷吃甜的。”
李伯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锛子、凿子,还有几卷细麻绳。他围着砗磲壳转了三圈,用手指敲了敲壳面,发出“咚咚”的闷响:“好家伙,玉化得这么透,至少二十年了。”他从匣子里拿出卡尺量了量,“长七十六公分,够做个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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