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着将沈清歌按在床底的暗格入口——那是他方才进门时就发现的,床板下有块活动的木板,掀开就是个能容一人蜷缩的暗格,“我去去就回,待在里面别出声,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他的掌心按在她的头顶,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暗格里有漕运帮留下的水囊和干粮若是我半个时辰没回来,你就按暗格壁上的凸起,会有暗卫来接你。记住,别逞能,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沈清歌攥着他的袖口,指尖泛白:“你小心些,赵德海的人都带着狼头牌,说不定还有淬毒的兵器。”她的声音带着担忧,连呼吸都放得很轻,“我等你回来,一起去盐仓。”
萧澈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暖得发烫。他弯腰,在她额间轻轻碰了一下,动作快得像错觉,带着松木香的气息瞬间漫过来:“好,我一定回来。”
话音未落,他已翻身跃出窗外,玄色身影在夜色里一闪而过,只留下腰间玉佩轻响,混着檐角铁马的叮当,在夜风中织成一张紧绷的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