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上车时,男人冷不丁打断她的动作,“请许小姐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我保管。”
东西?是指她手上两个塑料袋?
许辞月乖乖把东西交给他,男人接过后,才放她上车。
坐进车内,许辞月轻轻关上门,转身正要坐直身体,一旁传来冷寒深沉的男声,“用这种方式请许小姐上车,真的失礼了。”
心蓦然一紧,抵着椅背的身体一阵阵泛凉,她抬起脸,清澈的眼睛看向说话的人。
车内光线很暗,隐约可见一个男人坐在旁边,手上托起红酒杯,一双犀利幽邃的眼睛直直看向她,让人如芒在背。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许辞月稳定心绪,礼貌的问。
“我姓霍,许小姐不是已经猜出我的身份,否则,怎么敢上车?”男人轻晃酒杯,妖艳的红色****出诡异的美感。
“您,您是霍君泽的……”
“他的父亲。”
霍廷衍接下她后面的话,许辞月换了更加恭敬的口吻,“霍先生您好。”
“不必了,我今天听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想来听听你的意见。”霍廷衍嘴角掀起一丝笑,朝许辞月投去目光,如冰般寒冷之极。
“您说。”她放在腿上的两只手不禁攥到一块。
“一个男人如果痴情起来,该会有多可怕呢?我认为,这个问题,许小姐回答起来会比较合适。”霍廷衍发出阴冷的笑声。
许辞月紧盯车内的地毯,心砰砰的跳,半晌才动了动唇,轻轻吐露三个字,“我不知道。”
车内的空气稀薄的几乎压抑,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霍廷衍强大的气场。
他们霍家的人都是制冷机投胎吗?
说起话来又阴又冷,让人根本无法喘气。
“不知道?呵,我以为许小姐会知道。”霍廷衍轻嘲了声,紧接着说下去,“阿泽中了枪伤,瞒着我,瞒着家里,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他的目光紧紧箍住许辞月,“是你。”
听见霍廷衍说因为她,许辞月差点喘不过气来,手心已经攥出汗水。
“他为了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真是痴情啊。”霍廷衍嘴角的讽刺逐渐扩大,许辞月始终低着头,那声音犹如魔音时时窜进耳朵里,突然,一个冰冷的硬物抵在她的心口。她战战兢兢的看向那个硬物,瞬间睁大眼睛。
是枪。
他,他用枪抵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