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端起汤碗啜了一口。
瞧她这副虚弱貌,徐少卿笑着摇了摇头:“何须如此?至于么?生老病死,不过常态,竟把铮铮铁骨的李娘子,惊成了这副模样。”
李值云慢悠悠的吐了口气:“人头落地,提头来见,从前于我而言,不过是两个词罢了。
可真到了眼前,感受完全不同。
况且说,我就不信徐少卿在做监斩官时,就丝毫不受触动。”
徐少卿扬起眉宇:“所以,我带你来吃压惊酒了。”
李值云撑着桌子,晃晃悠悠的欲要起身:“不早了,酒吃好了,该回去吃豆子了。”
徐少卿笑出了声:“你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呢?”
李值云摆着手:“生不了,生孩子涉黄,一点都生不了。”
徐少卿扶额大笑:“你这张坏嘴啊,总是冷不防来这么一句。
平日里端方持重的,真是难为你了。”
李值云朱唇轻抿:“唉,也算是酒后失态,不小心暴露本性了。
原本以为,能从早装到晚呢。”
徐少卿又是大笑,听李值云说话,总能戳他笑点。
就在这气氛正好之际,徐少卿的随从突然撞门而入。
好似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急事,他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公子,公子,炸炸炸,炸了……”
被打扰了好事,徐少卿本就生气,再瞧着他说不利索的模样,而是气不打一处来。
“炸炸炸,什么炸了?你爹炸了?”
在李值云的狂笑声中,随从咽了咽唾沫,“不是不是,是诈尸了!
王玉衡她,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