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裹进包中,付了二十两银子。”
“这二十两银子,可是我那酒铺一年的纯利啊。”
“等回到客栈,已经是二更天了。
草草的睡了一觉,等着五更天赶路回家。”
“但起床时候,虎子说他的小银锁不见了。
这才绕了个圈子,到山崖那儿去寻……”
话至此处,陈金水有些哽咽,“最后,锁也没找着,也没下去山。
再后来,就碰见了大人。”
李值云点头,问了他一个问题:“既然你买来了药,又缘何将它抛下山崖?”
陈金水苦笑道:“草民怕了,见官爷们宿在客栈,当时就吓坏了。
心里头猜想着,这人头可能来的不干净,所以才有官人至此,于是就……”
“于是就,妄图把自己尽早撇个干净。”
李值云接过陈金水的话,接着看向了刘馒头,“按陈金水所述,售卖盖良才人头之人,乃是他的妻室。
那么此妇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刘馒头殷勤作答:“她叫冯小娥,就是这镇子上的人,家住浣衣巷,东头数第一户。”
李值云派下火签,“拿人归案。”
两刻钟后,沈副司神色匆忙的回来了,“李司台,冯小娥死了。
她的人头,就放在厨房的大铁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