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霏姐，这首歌还满意吗？」
凌霏见张德帅没接她的茬，反而依旧是那副淡定而礼貌的微笑，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憋屈了。
不过她也很清楚张德帅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事，自己这完全就是殃及池鱼。
「抱歉，有些失态。」凌霏笑着跟张德帅表示歉意，见张德帅微微颔首表示不介意，神色严肃了一些「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种有些苦情的歌曲，显得我好像忘不掉他一样。」
张德帅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打鼓。凌霏说的也有道理，她一直都想摆脱蒋东维，如今唱这么一首歌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是她对蒋东维的控诉，是他欠考虑了。
就在张德帅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凌霏开口将他的话堵了回去「不过，这首歌我很喜欢，就它了！」
张德帅一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我们还有时间的，不着急。你要是喜欢这首歌我给你留着就是了。」
「不用。这首歌我很满意。别忘了，我可是凌霏！」说完，凌霏一撩头发，瞬间又变成了那个自信而张扬的大明星。
张德帅看着凌霏的样子一瞬间有些愣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感觉凌霏似乎真的能将这首歌演绎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张德帅笑了笑便也没再坚持「行，既然凌霏姐你自己都想好了那我也省事了。」
说完，张德帅像是想起什么，又对凌霏说道「对了凌霏姐，这首歌就不走公司的流程了，我回头去跟沈总说一声就行，就算是我自己接的私活儿。」
如果按照私活儿来算的话就是不经过公司，那张德帅也只需要给公司提供歌曲表演相关的版权就行，公司并不参与分成。
不过公司那边倒也不怕制作人自己接私活儿。艺术创作这一块很容易产生纠纷，而私活公司是不负责任何的法务工作的，一旦发生纠纷就会很麻烦，所以制作人们一般也不会轻易私下里接活。
不过考虑到凌霏之前送给沐沐那么贵一个书包，张德帅想着这首歌就直接送给凌霏了，再收费也不太合适。
「诶？你之前不是说想用这首歌抵业绩吗？怎么改主意了？」凌霏听见张德帅的话好奇地问道。
「凌霏姐，上次我跟云汐回去查了。我们要是早知道你送了个这么贵的书包给沐沐，我们说什么也不能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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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白玫瑰》
作词：李焯雄
作曲：梁翘柏
原唱：陈奕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