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些系统功能。"
柳漾点点头,轻抚腹部安抚受惊的孩子:"她在尝试保护我们。但这样的能力对她的小身体消耗太大了。"
月光渐渐被云层遮挡,房间恢复了平静。芙宁娜帮柳漾盖好被子,自己也在旁边躺下。木屋只有一张床,她们早已习惯相拥而眠。
"我们会保护她的。"芙宁娜在黑暗中轻声承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柳漾转向她,在月光重新出现的瞬间看到了芙宁娜眼中的坚定。曾经的虚弱和疲惫暂时隐去,只剩下母性的决心。她突然意识到,即使失去了大部分神力,芙宁娜的本质从未改变——她依然是那个愿意为所爱之人付出一切的水之化身。
"我们一起。"柳漾轻声回应,握住芙宁娜的手放在自己腹部,"三个人一起。"
月光下,腹部的蓝色纹路微微发光,仿佛在回应这个誓言。屋外,轻策庄的竹林沙沙作响,掩盖了远处千岩军巡逻的脚步声。更远的地方,主脑的红光在云层间若隐若现,搜寻着它的猎物。
但在这个小小的木屋里,三个人——曾经的水神、穿越的宿主和未出生的孩子——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联结,比任何神力或系统都更强大。
柳漾又一次从那个梦中惊醒,汗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腹中的孩子不安地躁动着,传递着既兴奋又焦虑的情绪。窗外,轻策庄的雨已经下了整整三天,雨滴敲打竹叶的声音如同某种密码。
"还是那个梦?"芙宁娜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她的手轻轻覆上柳漾的腹部,试图安抚躁动的小生命。
柳漾点点头,呼吸逐渐平稳:"比之前更清晰了。那个山洞...我能看到入口的标记了,是一朵浪花与岩石交织的图案。"
芙宁娜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发亮:"浪花与岩石...这是远古时期水神与岩神结盟的象征。如果这个山洞真的存在,很可能在璃月与枫丹的交界处。"
几个月来,柳漾几乎每晚都会做同样的梦——一个隐藏在两国边境的山洞,内部墙壁刻满古老的壁画,中央有一个发光的池子。每次梦境,细节都会更加清晰。最奇特的是,她能感觉到是腹中的孩子在向她展示这些画面,如同一种指引。
"孩子想带我们去那里。"柳漾轻抚着已经八个月大的孕肚,那里的蓝色纹路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光,"我能感觉到...那里很安全,主脑找不到那个地方。"
芙宁娜坐起身,蓝发垂落在肩头。虽然神力只恢复了不到三成,但她的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如果那里真的有远古水神留下的庇护所,确实可能完全隔绝系统探测。但以我们现在的状态..."
她没有说完,但柳漾明白——芙宁娜仍然虚弱,而她自己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从轻策庄到两国边境,至少要穿越半个璃月,途中还要躲避千岩军和主脑爪牙的追捕。
腹中的孩子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波动,柳漾的眼前再次闪过梦中的画面——山洞内部的细节更加清晰了。她看到壁画上描绘着一场远古战争,一方是各种元素生物,另一方则是...红色的光球。
"芙宁娜!"她抓住对方的手,"壁画上画着主脑!或者说,类似主脑的存在。远古时期它就曾入侵过提瓦特!"
芙宁娜的呼吸一滞:"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有专门对抗它的庇护所...如果远古水神留下了对抗方法..."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们。柳漾和芙宁娜同时绷紧身体——不是莺儿,她昨天刚来过;也不是钟离,他自从安置好她们后就再未现身。
"柳漾女士?芙宁娜女士?"是莺儿的声音,但比平时急促许多,"请开门,有紧急情况!"
柳漾小心地挪到窗前,透过缝隙看到莺儿独自站在雨中,没有往日的从容,衣服湿透贴在身上,脸色苍白。
"怎么了?"柳漾开门让她进来。
莺儿闪身进屋,立刻关上门,从怀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千岩军接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