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灯光温暖。
江逾朝看着照片里的两人,忽然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轻轻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完成了闭环。
傅承洲换完猫砂出来,看见他对着照片发呆,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在想什么?”
“在想,”江逾朝转身回抱他,把脸埋在他胸口,“我们真好。”
傅承洲吻了吻他的发顶,没有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
夜深了,江逾朝躺在床上,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忽然感到一阵熟悉的眩晕。
他知道是什么来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烦躁,反而觉得心里很平静。
他侧过身,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傅承洲的睡脸。
这个人,曾是座冰冷的冰山,却为他融化成了温柔的海洋。
那些年的伤害与被伤害,追悔与原谅,都像是一场漫长的梦,如今终于走到了圆满的结局。
江逾朝轻轻吻了吻傅承洲的唇角,在心里默默说:“再见了,我的教授。”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他好像听见傅承洲在睡梦中低喃了一句什么,手臂下意识地将他搂得更紧。
而小院里的葡萄架下,阿基米德蜷成一团,在月光下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晚星依旧闪烁,旧梦已然圆满,属于江逾朝和傅承洲的故事,在这个位面,终于画上了一个温柔的句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