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是医馆,我的战场是你。”
他用剑鞘支起简易帐篷,将江逾朝裹在披风里。
星空透过缝隙落进来,照亮江逾朝耳尖的红。
谢承渊的手掌覆在他心口,那里有十年前中箭留下的疤痕。
“朝朝,”他忽然说,“等回去,我们生个孩子吧。”
江逾朝猛地抬头,却看到他眼里的认真。
风吹过军旗,千军万马仿佛在绢布上奔腾。
他忽然想起南疆余孽的符号,想起谢承渊手臂上的伤,心里那点温情瞬间被担忧取代。
“谢承渊,”他抓住谢承渊的手,“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的匈奴异动,可能和南疆余孽有关?”
谢承渊眼神一凛,刚想说话,帐篷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副将掀开帘子,脸色惨白:“将军,不好了!水源被人下了毒,像是……像是南疆的‘蚀骨散’!”
江逾朝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来了。他立刻起身:“快,让伤兵别喝水,我去配解药!”
谢承渊拉住他,眼里是化不开的担忧:“朝朝,小心点。”
江逾朝点头,转身时却被谢承渊拽住手腕,狠狠吻了一下指尖。
“我在你身边。”谢承渊说。
江逾朝看着他眼中的自己,忽然觉得,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有这个人在,他什么都不怕。
只是他没注意到,谢承渊转身时,悄悄将一枚刻着诡异符号的玉佩攥在掌心——那是今天在战场上捡到的,属于南疆巫医的标记。
看来,这场仗,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而他们的“家国与你都要”,也注定要经历更多血与火的考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