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了。”
“这么会哭,你是水做的吗?”
这么会哭,这么娇气,他都不敢想日后可怎么办好……
夭夭猛地抬眸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不可置信。
“真的?你信我?”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哭腔。
“假的。”
顾寒宴勾了勾嘴角,就这样双手托抱着夭夭的大腿,抱着她往寝卧走去。
夭夭听出这是顾寒宴在逗自己,便止了哭声,只那双美眸瞪他。
“信不信,还要看你表现,你若不怕我,不伤我府上人,今日之事我便不计较。”
“你这小爪子,昨日一天伤了多少人你可知道?”顾寒宴想到整个院子都被夭夭挠出来的红爪印,便觉得头疼。
夭夭理不直气也壮地点点头,肯定地保证道:
“阿宴,你不许凶我,不许吼我,不许不理我,我很乖的,我不给你闯祸,我能帮你的!”
顾寒宴听着夭夭的条件,脑海里只剩下四个字——倒反天罡。
他这是给自己捡了个祖宗回来啊。
男人抱着夭夭绕过屏风,一眼就看见了玉柑放在床边的绣花鞋。
顾寒宴淡淡收回视线,轻轻将她放到床榻上,却没有起身,继续压着她趣道:
“不喜欢穿鞋?日后不如连衣裳都别穿了?”
男人眼底的欲念暗流涌动。
想起来了。
全都想起来了。
夭夭摇头如拨浪鼓,拢了拢自己的身前的衣襟。
随着少女的动作,轻薄的衣裳露出白皙的手腕,甚至身前的饱满更是带出一条沟壑……
顾寒宴眼眸微暗。
“你可知自己的身份?”顾寒宴嗓音暗哑,带着无人知晓的危险。
“太子妃?”夭夭试探地开了下口。
“嗯,还算聪明。”
顾寒宴嘴角带着意味深长地笑:
“想要我信你,我有个办法,夭夭要不要听?”
“好啊!”
顾寒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半个身子都压上了夭夭的身子。
“成为我,真正的太子妃!”
“啊?……唔!”
……
那个午后,顾寒宴越发确认夭夭是水做的。
确实很能哭。
也……很软。
夭夭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彻底黑了。
床榻边上早就没有了顾寒宴的位置。
夭夭疲倦地掀开眼皮,浑身酸软,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浑蛋……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夭夭愤愤地咬牙咒骂了声,勉强撑着坐直了身子,腿间的异样还是让她格外不适,随着她的动作都好像有什么往外流。
夭夭虽然活了一百多年,但在这些事情上倒是越活越回去,光是自己想想脸颊都一片绯红。
“太子妃,晚膳早就备好了,可要先用膳?”玉柑恭恭敬敬的声音隔着床幔传进来。
玉柑脑袋低埋着,眼睛压根不敢乱瞟。
她的老天爷啊!
那会儿刚进屋时,玉柑都傻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旖旎的味道,不光如此,地上的华服随意乱丢,太子妃身上的翡色茉莉肚兜浅绿色的绳子缠绵在太子的缠龙腰带上。
还有时不时传入院落的恩爱声,听得人怪害羞的!
玉柑是怎么都没想到,看起来清冷自持,不好女色的太子会这么疯狂。
一遇上太子妃就发了狠!忘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