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庞,骆扬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动了动唇却是无言。
“骆欢的欢,是欢喜的欢,欢乐的欢,欢迎的欢,而我们呢?同为您的女儿......
您希望我们平安喜乐吗?
您不会希望的,不然也不会逼死,你口中所谓的疯女人。”
一字一句在脑海轰然炸开,击碎了湖面的薄冰,唯余一片无端的白。
怒火在心间蔓延,跌撞奔腾,终是化为转瞬即逝的烟火,擦亮了漆黑无比的夜空。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我逼死的!那是她自己受不住打击,与我何干?”
脸部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胡乱地拧作一团,愈发扭曲。
骆映看了一眼,忽的轻嗤,真的很难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伟岸的父亲,两相交叠。
“也确实,您没错。
您不过就是为了得到袁家的支持,蓄意接近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您的人。
也不过就是故意设计使得她与父母离心,千里迢迢从零陵赶去见您,落得个未婚先孕的骂名。
最终您得偿所愿、一箭双雕,却是人家强取豪夺、棒打鸳鸯,迫使您与有情人天各一方。
您为了爱人不畏强权,公然与袁家作对,忠贞不渝、深情专一,任谁听了都是赞声一片呐。”
“你!你......”
骆扬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向前,浑身直哆嗦,半天吐不出一个辩驳的字。
见他脸色铁青,一副急火攻心的模样,骆映毫不避讳的火上浇油。
“您悠着点,可别一不小心去了,到时候您又多了个爱妻如命、殉情前妻的美名......欸,还别说,挺值的。”
“你!你......混账!”
“是,我混账,老鼠生出来的儿子还会打洞呢,我能不混账吗?”
骆扬猛的咳了几声,摁着那不堪重负的心脏,言语尽是威胁:“混账东西,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就不怕我......”
“您又想拿她来威胁我?
这才过了多少年呐,您就把我当年亲手奉上的答案给忘了?
也多亏您,教会了我利益至上,您觉得我会在意她的死活吗?”
话刚落地,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可刹那间厌恶被碾碎,再看去只有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许是冷静了下来,多了几分理智,语气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