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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她带过来了......
“姐,我想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这下不只是眉骨,神态也像极了那人,真不愧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
袁衔桉收回落在孟婷身上的视线,没心没肺地点头:“什么东西?”
骆欢但笑不语,只轻飘飘地看向孟婷,仅一眼,就让人自动脑补了一场大戏。
“你俩怎么......神神秘秘的?”
“你是自己说,还是要我把证据摆上台面,替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冒充我姐!”
她还想知道是为什么呢!
“欢,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不是你姐我是谁?瞧你这话说的......”
袁衔桉心虚地摸摸鼻子,时不时瞄一眼孟婷,她怎么还不上!这问题是抖手就能解决的吗?
“你还愣着干嘛?”
突然拔高的音量,震得人心尖一颤,半天回不过神。
“我......”
嗫嚅良久,飘忽不定的视线,总算找到了可以依附的浮木。
温馨的画面一帧帧浮现,宛若落入静湖的碎石,荡起层层叠叠的波纹。
忽而刮起的大风,吹乱了湖面,暗潮汹涌的湖底,乍现疯狂滋生的海草。
为什么她还是想要去占有?
明明......
理智在那藤蔓的缠绕下,轰然破碎,化为无形的光影。
窒息、惶恐、惊惧闷上心头,像是溺水而亡的鱼,寻不见一丝生机。
透过因水压崩开的裂缝,求生欲喷涌而出,再度支配身躯。
她看了眼袁衔桉,拼命捂住灌满水音的心脏,一步一颤地上前。
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就在指尖触及操作区域的刹那,原本在一旁看戏的骆扬,不可置信地看向袁衔桉,眼里有波光流动。
最终,汇聚成愧疚汪洋的碎光,肃立在岸的另一头遥望远方的身影。
状似无波无澜的声音,细听已然失了几分沉稳:“欢儿,今日给你白叔道贺,不可任性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