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姐还看不上呢!”
“姐的爱光明磊落,姐想给敢付出,不想给就收回,什么狗屁不求回报的付出,什么都不图谈个鬼的爱啊?作贱自己的玩意儿......”
白婉余越说越激动,把当事人也骂了进去,瞬间噤声。
声音足够大,收获了不少的目光,白婉余没有因此感到丝毫的怯场,反而大大方方迎了上去。
袁衔桉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就是白婉余最后都快喊破嗓子的几句话,让她哭笑不得。
无差别伤害。
白婉余不喜欢沈月云,说准确一点的话,两人之间没有那些暧昧的气息,仅算得上多年的好友。
只有那样,才能够如此的无所顾忌。
所以爆炸头说的话,究竟是另有隐情,还是她原本就会错了意?
袁衔桉其实没有主动去打探什么,是某个喝的醉醺醺的人,非要拉着她在那胡言乱语。
有些时候她也在想,骆映究竟哪儿好,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她,偏生那个人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可后来怎么也找不到的身份证,记录在电脑上的病情报告单,缺少的时段记忆,疯狂地拉扯她的神经。
四年前的灭门案,莫名顶替也变得不那么站得住脚,可官方通报的畏罪潜逃,坠江身亡......
又是那么的扑朔迷离。
是她自导自演,还是受人所控?都不得而知。
袁衔桉为数不多的记忆,也就停留在了初中以前,甚至都变得模糊不堪,又与如今的社会宛若脱节。
算了,头疼。
她剥了一颗糖塞嘴里,沉默的跟在沈月云后面,也许她只是在走一条顺道但不同轨的路,而恰巧那人在她前面罢了。
“有点道理。”沈月云笑吟吟地瞥向白婉余,冷不丁画风一转,“你管我。”
“得,姐就多余提点你!”
出了两起事故,高任没什么心情再交涉,沉着脸回了书房,其余的人不少在心里推测下一个遭殃的角色。
也有盼望着熬到宴会结束,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直不见身影的高璇,火急火燎的到了大厅,目光阴恻恻地寻找某人,
触及她视线的人,一边担心自己触霉头,一边忍不住好奇地偷瞄。
“骆映。”
骆欢闻声一抖,后知后觉发现叫的不是她,舒了一口气,心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