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时被他看见,他想打死母亲的奸夫,挣扎之下,母亲的奸夫一刀捅在了他的肚子。
那把刀上,沾满了深处和人类的粪便。
那个害了他女儿的人,最后得了和女儿一样的病症,死了。
他的儿子性格单纯,像白纸一样。
听说有一家富商想要找小厮,每个月二钱银子,他想去。
可是,隔壁村长家的小子买通了管家,想要把儿子刷下来,儿子趁着村长家儿子外出的时候,把他推到了猎户挖的陷阱里,摔断了腿。
儿子这才顶替了村长的儿子。
女儿更是不必说,一天到晚和城里的混混们混在一起,每天帮赌坊。
她太狠,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有什么难言之隐,欠了对方的钱,她带着她的那十几个兄弟将人堵在门口,又打又砸,甚至打断了好多人的腿。
那样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却是个随便断人腿的凶恶之人。
而在他眼中那个高高瘦瘦,一心只有夫君的妻子,更是在某一天夜里,家人都睡着的时候偷偷拿了一把菜刀溜出去,那晚,隔壁村子据说被村子血洗无一活口。
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可他们要活着啊。
他是父亲,女儿被人害成那样,说不报仇那还算什么父亲?
家人已经活不下去了,唯一的出路都被村长的儿子断了,儿子只不过是把属于她的抢回来有什么错?
而女儿要账的那些人哪个不是赌狗家庭?为了赌,甚至要把孩子媳妇都卖了。
如果不打断他的腿,那人一定会继续去赌啊!
而隔壁那个村子,里面的人早就已经死光了,那里面住着的是他好大哥家的那个女儿放出去消息说他们村子有很多钱,一帮山匪早就潜伏到隔壁村子,打算趁着夜里突袭将村子里的人全杀光的!
阿妹只不过是把一帮子杀人如麻的土匪送进了地狱。
后来那人说他们一家都是极恶之人。
那器灵说,这一家灵魂会抹杀。
这时候他们出现了。
那女子一柄招魂幡,就将他们一家的灵魂解救了出来。
“在下红衣楼楼主筠言祁愿助公子一臂之力。”
之后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果然啊,原来自己真的不是娘亲的亲儿子。
所以才会这般对待他吗?
他看着不远处帮着儿子女儿撑伞的女子和那一直跟在娘子身后的已经从少年转变为青年模样的男子,笑了笑。
“我愿成为鬼将!”
说完,他看向秋月白,道,“若我成为鬼修,日后还能否回来看看我的娘子。”
秋月白嘴里叼了一根草,他狠狠的把草吐了出来说道,“我又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回来就回来呗,只不过鬼修的功法我没有怎么研究出来……”说着他看向慕眠,“你可以问问慕眠。”
慕眠笑了,她伸手拍了拍秋月白的肩膀,道,“怎么?想清楚了?要跟我走了?”
秋月白往后退了好大一步,无语。
“鬼巫族确实有一些适合鬼修炼的功夫,不过以后你们可就是我们的手下了,真的甘愿吗?如果你们选择投胎,下一辈子你们的资质,说不定大有前途的。”
冯夕寒摇了摇头,看着不远处的妻子儿女,“不了,这辈子好不容易把苦全都吃过了,下辈子不想再来了。”
慕眠点头,“行吧,和妻子好好告别吧。”
树下,看着伞下得漂亮男子,冯朝阳道,“兄长放心去修炼,家里有我。”
江洛风点头,“朝阳一直很好,我相信你。”
一家人,有的只干巴巴的站着,有好几个拿着红伞,明明是晴朗的天空拿着伞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相反却分外和谐。
可若有人路过就会发现那伞下空荡荡的,看着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