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赫利昂知道吗?自己深爱的你和自己尊敬的老师这么算计自己......哦不,他一直知道......很好!这局我又输了。自从你来了以后,蠕虫大战我真是输多赢少啊......也罢。】
或许任何两位其它柱神,在终焉化后都能够完美配合彼此,但显然,坟茔和燃烧者这一对,注定只能有一个顺利完成终焉转化。
蠕虫乃命运之神,祂本身就站在终末之地,一个故事的结局怎么会有截然相反的两个版本?如果承认这点,更多版本是不是也可能存在?这还称得上故事的“结局”吗?!
密特拉转身走了几步,听着身后两个膨胀的巨茧中传来穿刺声、破茧声、粘稠液体滑落声、新生的兴奋嚎叫和对视时产生的困惑呜咽。接着,两尊恶兽静默了一瞬,开始对峙,开始彼此展现实力,开始威吓恐吓对方,开始迅速吞噬残茧并绕着场地兜圈。
大厅里的桌椅歪斜倒地,餐具杯子甚至头顶的灯都碎了,混乱开始蔓延。
而他一跃而起,跳到二楼断壁残垣中还算完好的一角,从一地垃圾里抄起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椅子上。
只是片刻,他就没法这么淡定地坐着了。他开始焦躁地行走,赤裸的双足在瓦砾碎块和灰尘上变得脏污却浑然不觉,他更用力地喘息,还能听见自己愈发响亮的心跳,脑中似乎是血管的东西在有规律地蹦跳,不只是因为接下来的厮杀。
他看着楼下对峙的两尊恶兽,喉结上下动了动,似乎是感到燥热,他解开了领口衣服的几个结。
“快些,再快些吧。唔......”
金毛大狗仰头,狠狠吞了一口口水,衣服有些碍事,他将长袍丢到一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赤着上身将双手用力拍在二楼的围栏上,留下两个汗津津的爪印。教国衣袍下摆本来很宽松透气,但此刻也显得碍事,于是所有衣物都要被除去。
他将高高升起,他将大放光明,遮蔽物都显得过于碍事。
当然,有些遮蔽物是单向的,比如,密特拉现在掏出来的一块“残破的茧”。
深紫色的茧似乎源自相对更完整的某物,而此刻这块被撕下的薄片还在颤动摇晃,力求探索更多的可能。
这是丝绒不知何时塞给自己的好东西。最高位格的升华仪式所必须的材料——代表嬗变的【残茧】。
密特拉慢条斯理地将这块茧系在自己的脖子上,这就是他身上唯一的“布料”了,他优雅地像是在给自己系上餐巾。
“缺少一点调剂品,对吗?你们之间的厮杀总得有点彩头,你们也很渴望吧,同我一样难耐干渴,饥肠辘辘......”
还在对峙的两尊巨兽同时转头,看向二楼准备观战的金毛,眼里的兽性居然打短暂地被替换为拟人的“期待”。
一方是万首一体,永恒纠结,永恒落泪,永恒痛苦的裂分之狼;一方是燃尽世间,鲸吞万象,始终饥渴,始终痛苦的示终残阳。
而密特拉自然会为二者的争斗添上最大的彩头。
“那么我宣布,胜者可得我果腹。”
密特拉慢慢用爪子将自己的眼珠扣了下来,盘核桃一样用力在手心盘动,直到两颗眼珠被粗暴地磨成浓稠的汁液,他将研磨液捧在手心,高高扬起!
曾经是他眼睛的一滩液体迅速挥发进周遭的环境中,那些桌椅突然开始复原,破碎的杯盏飘起重组,顶上的灯放射出暧昧不清的绯红的光芒,奇特的香气经过重重腌渍,在三人的悔恨与不舍、互相折磨又慰藉的时光里被萃取,宛如刀割动脉后喷洒出的热血,充斥在恶兽的鼻尖心头。
“让我们回望过去,无尽狂欢宴此刻被接续,宾客与东道主尚未齐聚,但美餐不等迟来的人。”
“我于此复现蠕虫乖蹇的命运!!!”
凹陷的眼眶本应血肉模糊,但密特拉的双眼处空洞至极,内里却亮起虚幻的光。他吻部以上的头颅支离破碎成数十片,比原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