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套流程下来排在最后的是自助形式的晚餐。本来这是博德非常喜欢的环节,但是现在他正在研究手里的卡牌。
“我记得斐柯的牌里没有这一张,他这是在模仿谁?”
““斐柯””
“能级:四”
“法术;取代并复制一个场上的角色,可以每回合一次选择在“斐柯”和“伪人社会(活跃)”之间切换”
“特殊:没有*最强宿舍系列角色在场的情况下,每回合额外复制并取代一名场上角色。场上本牌与衍生物数量超过其它卡牌总和时,达成平局”
“词条:法术;全性相;灾厄,“金毛”;特殊结局”
“评价:无论如何,世界存续了下去。这也算是一种胜利吧。”
牌面上斐柯的姿态是他从没有展现给博德他们看过的。大体上还是金毛的外形,但也只有外形比较像金毛;他的毛色抄了辛德哈特的鬃毛,但实际上是介于红和橙之间的颜色,罗曼也不好描述;脊背上有一整条灿金的过度线,疑似染毛后新长出了一点金毛的毛发;眼白浑浊如碎玻璃,巩膜呈现不祥的空洞的白色。
既然模板是博德,那么不可能不好看。唯独这个眼睛显得很是瘆人。盯着这张牌看得久了,好像那双眼睛空洞的苍白间会凝聚出观看者的倒影......
罗曼木讷地吃着东西,眼神有些迷离:“纺世牌是内在能级超高但表现能级极低的特殊物品,它是会自己演化的。世间万物的‘高光’都被铭记于此,他的牌库一直在动态更新,越来越多。”
博德不管这些有的没的,他只是恼怒:“为什么就连斐柯的牌也比我的强度高?!”
“一般般吧。”辛德哈特将脑袋埋在博德的肩膀,从博德的脖子处挤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复制并取代后,除了多了一个伪人社会的标签之外,表现完全一样,对面可以主动送掉那些被取代的角色......而且最后也是平局啊。”
罗曼嘴巴动了动,将食物咽了下去。
不如博德。
他这么想着,然后屁股挪了挪,斜着躺了下来,头枕在博德的大腿根,一手搂着对方的腰,一手搂着对方的脚。
辛德哈特脑袋动了动,从博德的咯吱窝,缩了缩,把自己往博德的怀里挤。
可能是刚才几轮战斗过于酣畅淋漓,狮子和狼的精神状态变得很奇怪。博德特地咨询了一下工作人员,得知他们没有放很多类似猫薄荷的特殊香氛。
与爱人的亲昵是最初的、最古老的仪式。瓦罗瑞亚的兽人组建家庭甚至家族,一方负责捕猎、厮杀、战斗、守护,一方负责采集、教育、医疗、种植,第一拂晓时期的凡人就是这么相互支撑度过了最原始的阶段。辉光闪烁一次便是一天,一天的开始和结尾能够在爱人身边是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而彼此之间的亲昵更是缓解压力、减轻疲劳的最具性价比的方式之一了。
我们本能的具有对肌肤之亲的渴望,对爱的呼唤,对能够包容自己不堪一面的庇护所的期盼。这个套餐对于辛德哈特和罗曼而言,毫无疑问是最高档的套餐。博德的按摩技术显然不如专业人士,奇技淫巧也比不过钻研一辈子的技师,但对方是博德这点就足够让他们感到幸福。
然后他们就困了。
这些食物、服务、香薰、音乐不过是引子,现在他们慢慢陷入无梦的酣眠,来疗愈自己,或者说,降低“侵蚀度”。
博德咕哝着,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过身。
罗曼抱着博德就像是风雪里的人贴近篝火,而辛德哈特将孔武有力的身子胎儿般蜷缩着,于是博德拥抱他就像是抱着孩子。
这也算是两人从没有在人前展现过的一面,即使是他们的父亲也没有看到过。
狼是群居动物,罗曼这一代存活成材的兄弟们尤其多,而作为幼子和最沉重的责任无缘,可是命运让他拥有了堪比柱神的“才能”。神血也有神血的彷徨和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