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长老，想必也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没想到你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你根本就不配当这个长老，不配得到长风的尊敬。”
现在想来，长风每次说起凤凰一族的长老来，那副尊敬的模样，竟有些讽刺。
“你一个区区人类，不过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些灵力，就敢在我面前放肆，真是不自量力。”
话音落，长老凌厉的力量袭向程萌。
程萌早有准备，抵挡住了长老的攻击。
见自己的攻击居然被一个人类挡开，长老震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谁给你的灵力？你居然能抵挡我的攻击？这不可能。”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为自己很强，其实在我眼中不过如此。”
“荒谬。”长老不服冷哼。
“荒不荒谬，你自己心中有答案，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何忽然要对我们痛下杀手？我们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顺心？”
长老继续冷哼一声，并未接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故意利用长风，想让长风杀了关兆，然后你在伺机出现，再杀了我们这些人，对吗？”
长老没回话。
“你连长风都不会放过，可见你这个人有多么可怕。”
“你胡言乱语。”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程萌不客气回怼。
想了想，程萌继续说：“刚才长风一脸歉疚求关兆杀了他，想必并不是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而是你们凤凰一族做了什么对不起关兆的事，或者准确来说是对不起白狼一族的事，对吗？”
闻言，长风满脸震惊看着她。
程萌扫了长风一眼，从长风脸上表情里得到了答案。
凤凰一族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白狼一族的事？
听到程萌的分析，关兆也是一脸震惊，他从未想过自己一族会和凤凰一族有什么恩怨。
倒是曾听到过一些白狼一族和龙族之间的恩怨。
难道……
关兆冷着脸看向长风，冷冷质问道：“难道是和我们白狼一族被灭族有关？”
长风低垂着头，没回答关兆的话。
见关兆和程萌已经猜到了，长老索性也就不隐瞒什么了，“你们白狼一族就是咎由自取，不自量力。”
关兆攥紧了拳头，眼底蹿起愤怒的小火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白狼一族的余孽，你以为自己还有能力和我对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