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颜术直接坐在了副驾,省的徐匀说把他当司机。
众目睽睽之下,颜术没有丝毫闪躲,上了徐匀的车,上百双眼睛死死看着颜术,要知道,徐匀这辆豪车,可没坐过第二个人。
徐匀转动着方向盘,“现在怎么不避嫌了?”
颜术两手一摊,“无所谓了,有些人,无论真相如何,都会在背后嚼舌根,懒得管了,嘴臭是她的事,买根云南白药好好刷刷牙,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让她们欺负我?”
说完,颜术才意识到刚才那番话跟自己以前追徐匀时装出来的大家闺秀的淑女样子大相径庭,她尴尬地看向窗外。
无所谓了,反正他也不喜欢我,我也已经放弃他了。
徐匀笑了,“很有觉悟。”
颜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觉得最近的徐匀跟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不言苟笑、高冷男神般的徐匀差别很大。
见颜术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徐匀说:“怎么?觉得我跟以前很不一样?”
颜术下意识点头,又猛地摇头,“没有没有,徐董一如既往优秀。”
徐匀仿佛来了兴致,不想轻易放过颜术,继续追问,“哪里优秀?”
颜术有些无语,但没敢对徐匀翻白眼,在大脑中疯狂检索褒义词,“帅气、年轻、有钱、聪明、家世好、有礼貌、大方、不拖欠员工工资。”
“没了?”
颜术不得不继续说:“腿长、腰细、肩宽、身材好......”
说着说着,颜术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没了,徐董您有很多优点,但是我词穷,表达不出来。”
徐匀取笑她,“说我身材好?”
颜术立马举起右手发誓,“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是听习惯了,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徐匀:“你现在跟那做贼心虚的渣男发毒誓一样。”
颜术:......
好吧,其实颜术是看过的,十五岁那年,颜术翻徐家的墙,去找徐匀,正巧碰上徐匀刚洗完澡,宽肩细腰,紧实的肌肉,过了这么多年,颜术也没有忘记那次的景象,更幸好的是,徐匀不是光着的,不然,颜术觉得自己要死在那天晚上。
她抱了半块西瓜,准备跟徐匀分享,最后被颜胜和杨莲揪着衣领子揪回去,在颜家大门外跪了一夜。
那晚还没来得及吃饭,颜术饿得肚子咕咕叫。
忽然,颜术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从背后传来,她扭头一看,是徐匀,徐匀穿着居家服,拿着碗,不知道盛的什么,很香。
颜术小时候本就顽皮,性格和她乖巧清纯的长相极为不符,这种挨骂被罚的事,也都习惯了,可看到徐匀在,颜术不知为何,觉得很委屈,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
徐匀以为颜术是饿哭了,走上前,把自己做的蛋炒饭给颜术,象征性地哄了一句,“别哭了,饿了就吃吧。”
没想到颜术真的止住了哭声,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几度被噎住,徐匀又拿来水,等颜术吃饱喝足后,徐匀敲响颜家的门,为颜术求情,这一晚,颜术才免于在门外跪一宿。
徐方军大概没有想到哪个不怕死的敢翻徐家的墙,因此,安保并不很严,也托了颜术的福,此后,徐家的安保人员,翻了三倍,尤其是墙头上,安装了高压线,颜术后来也怕死,再也没有翻过徐家的墙。
想到以前的事,颜术忽然觉得,徐匀对自己也没有那么差。
看着出神的颜术,徐匀按了喇叭,“想什么呢?”
没有戒备的时候,颜术往往说话很直,“想起那晚翻墙去找你。”
话一出口,颜术就很懊恼,咬住了舌头,不肯多说一个字。
徐匀缓缓笑了,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那晚的事,他也记得。
颜术不会知道,那天在墙头上的时候,徐匀就已经看见她了,所以,徐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