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和安抚的力量，小臂浸入冰凉的水底，缓缓向下……
霍临浑身一震，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这……这怎么可以……”
“闭嘴！”姜嬛红着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我帮你……”
接下来的时间，对霍临而言，既是极致的煎熬，又是难以言喻的救赎。
他克制着自己，由着姜嬛主导，感官在冰与火的边缘反复撕扯。
他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她，生怕自己一个失控就会伤到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与她交缠的手指和那灭顶般的浪潮上。
姜嬛也是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颤抖，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手臂也开始发酸，但她没有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霍临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低吼，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药力的影响渐渐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一种虚脱般的平静。
姜嬛也累得够呛，手臂酸软，浑身都被汗水和溅出的冷水湿透了，她靠在浴桶边缘，微微喘息着。
霍临眼底的血丝和狂躁已经褪去，他看着姜嬛湿透的衣衫，心脏一阵抽痛。
“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歉意和心疼，“让你受累了。”
姜嬛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霍临从冰冷的浴水中站起身，也顾不上自己浑身湿透，先用一旁干净的布巾将姜嬛仔细裹好，然后打横将她抱起，一步步离开这里，走向温暖的寝殿。
擦洗干净后，霍临将姜嬛轻轻放在铺着柔软锦被的床榻上，自己在她身边坐下。
“睡吧……”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无尽的怜惜。
姜嬛被温暖包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浓重的疲惫感袭来，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