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恳请陛下,严惩此等惑乱人心,动摇国本之言!”
许修远一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顿时将几位大臣驳得哑口无言,脸色青白交错。
霍临端坐龙椅之上,面沉如水,他一直沉默地听着
好,很好。
沈翊查到的名单里,与北狄使团秘密接触最频繁的就是这个带头说话的。
他正愁没借口清理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们倒自己撞上门来了。
“许爱卿,所言极是。”他说着,目光转向那个老臣,“周谨。”
周谨被那目光看得腿一软:“老……老臣在……”
“朕倒想问问你,”霍临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北狄战书之上,罗列罪状数条,可有半句提及联姻之事?你身为御史,不思弹劾奸佞、献策御敌,反倒在此妄测君心,构陷后宫,你是何居心?”
“老臣失言……老臣绝无他意,只是忧心国事……”周谨涕泪横流,连连叩头。
“忧心国事?”霍临冷笑一声,声音陡然转厉,“朕看你是其心可诛,北狄大军压境,最重要的便是同心御敌,你故意妖言惑众,扰乱朝纲,朕看你这御史,是做到头了!”
他目光扫过刚才那几个附和者,声音冰寒刺骨。
“兵部记下,周谨革去所有官职,即刻流放北境军前效力,其余附和者,官降三级,罚俸一年,以观后效,再有求情者,同罪论处!”
周瑾眼前一黑,直接晕死过去,其他被点名的官员也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流放北境军前?那简直是九死一生。
“皇上开恩啊!”
“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霍临丝毫不为所动,语气森然,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每一个大臣。
“即刻执行,再有动摇军心者,犹如此例。”
整个金銮殿一片死寂,所有大臣都深深低下头,冷汗浸湿了朝服,无人敢再发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