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灰原哀转身回避了池非迟的视线,有些心虚地伸手拉上门,“没有……”
“既然在英国,我想我还是绅士一点,别做那么没礼貌的事,”池非迟顿了顿,“也没有必要。”
灰原哀刚准备呼出的一口气停在了嗓子眼里,转身背靠着门,抬眼看池非迟。
“你的睡裙,肩膀那里是凉的,”池非迟看着灰原哀的肩膀,看着自己刚才伸手搭过的地方,语气平静道,“如果躺进被窝不超过一分钟,睡裙的肩膀不可能被捂热,所以……”
所以他伸手搭灰原哀肩膀的时候,就已经确认过了,灰原哀在说谎。
窃听器在他和简通话的中途才开始运作,灰原哀之前没有睡这一点早就可以确定,他可不觉得备用眼镜会在半夜出故障、不小心链接了他那里的袖扣窃听器。
重最要的是,灰原哀试图隐瞒的态度。
如果灰原哀没有听到什么,比如贝尔摩德怎么样这种话,就不该这么紧张。
直接告诉他‘不小心把窃听器落在你那里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至少他们一直是关系很好的兄妹,做妹妹的道个歉、解释一下,这件事就过去了。
而灰原哀慌张地想掩饰窃听的事,应该听到了他说‘贝尔摩德’,想到了他是组织的人。
对于他来说,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既然他为组织做事是事实,就会有露馅的时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如果没有这种心理准确,早在琴酒偶尔抽疯给他连环Call的时候,他就已经胆战心惊……或许吧,或许他能体验一下胆战心惊的感受。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