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祝念初悠悠转醒,“嘶,好痛。”
她的身体好像被车碾压过一样,浑身都疼,这种痛苦的感觉她可不想再体验一回。
在心里咒骂完顾辰屿之后,一转头便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眸。
看到她醒来,顾昱珩挑了挑眉,“念初姐姐,你总算醒了。”
听到这话,祝念初下意识望向窗外。
黑漆漆的罩布蒙着天空,连一丝月光也不愿透出,像极了屋中两人此刻的心情——压抑。
顾念初惊讶,“已经是半夜了。”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祝念初嘶哑的嗓音像是在沙漠里三天没喝水,她摸了摸喉咙,尝试再次发出声音,这次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顾昱珩听见祝念初的声音,琢磨起来,显然此刻不是商量事情的最佳时刻,虽然有听到顾念初嘶吼的尖叫,可也只是一小会儿,按理说不应该这么严重的。
“啧,”顾昱珩皱皱眉头,“你还能说出话吗?”
这嫌弃的话语立马让祝念初火冒三丈。
祝念初:“呃呃呃呃呃呃呃。”你什么意思,嫌弃谁呢。
顾昱珩:“……”
祝念初:“呃呃呃呃呃呃。”没有老娘,你早就不知道被送去哪个犄角旮旯了。
顾昱珩拧了拧眉头,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有些烦躁,站起身来,“你既然不能说话,那我就先走了。”
祝念初右手迅速指向门外,道:“呃呃呃呃呃。”走,你赶紧走,谁想看见你啊。
被赶出房门的顾昱珩,还是存有一颗善良的心。
凌晨两点,顾家家庭医生被小少爷从**提到祝念初门口,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被抓来看病。
值得欣慰的是,小少爷虽没给他换衣服的时间,可却给了他那医疗箱的时间,如果没有小少爷冰冷不耐烦的视线,那就更完美了。
经过简单的诊断过后,医生边从药箱里拿药边说,“祝小姐这是暂时性的失声,这些药按照上面的说明吃,两周后就好了。”
感受到屋内一男一女充满敌意的目光交接,医生很有眼色的放下药就跑了。
祝念初刚拖着疲倦的身子躺下,就被突如其来的两人又从被子里耗了出来。
她说不了话,只能大致比划着询问眼前的少年‘你到底想干嘛?’
可千万别说顾昱珩是专门发善心来照顾她的,就从少年的眼神来看,她可是一丝怜悯之心都没看到。
顾昱珩沉默不语,默默将药盒打开,从中扣出四粒,硬塞进祝念初嘴中。
祝念初:???
家人们,谁懂啊,一天之内,被塞两回药,他俩可真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啊。
坳拗不过少年的手劲,祝念初最终还是将药吃下。
“你到底想干嘛?我能说话了。”祝念初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书中世界,没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相比起祝念初的惊讶,顾昱珩就平静许多,他随意找个地方坐下,“今天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
祝念初闻言一僵,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你接下来会做什么吗?”少年清冷的话语一字一顿,像小石子一样颗颗击中祝念初,阴森的语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真诚的提问。
忽略掉祝念初不解的神色,顾昱珩继续说下去,“你会变成顾辰屿手中最锋利的刀,刺向一切阻碍他的人,顾辰屿成为顾家家主那天,也就是你人生的最后一天。”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
祝念初呼吸停滞,瞳孔微颤,“凭我的身材样貌,你觉得我会被抛弃吗,你想太多了吧,小弟弟。”
果然没猜错,顾昱珩今天来找她怕是存了联盟的心,虽然不知道他和顾辰屿之间有什么过节,凭借两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