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破戒僧压低声音,“七天前阴阳宗的丑闻——龙啸云那厮勾搭上徒弟燕莎,还用药迷了牧林碗牧长老,那影像传遍了整个修真界。听说龙啸云已经逃出碧凌谷,往泸州地界来了。”
乔跳蚤眼睛一亮:“你是说……这小子像龙啸云?”他再看李威时,眼神就变了——李威长得眉清目秀,和传闻中龙啸云的样貌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故作沉稳的神态,倒像是怕被人认出来。
“可不是嘛。”破戒僧放下酒碗,“龙啸云那厮仗着会炼丹,在年轻一辈里称雄,如今做了这等龌龊事,还敢出来晃悠。咱们若是能抓住他,既能替牧长老报仇,何乐而不为?”
乔跳蚤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果然英雄所见略同!这小子出手阔绰,说不定就是龙啸云!”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贪婪。破戒僧站起身,大步朝着李威的桌子走去,乔跳蚤紧随其后。周围的修士们见状,纷纷停下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这边——有好戏看了!
“砰!”
破戒僧一巴掌拍在李威的桌子上,震得碗碟都跳了起来。玄龟甲汤洒出几滴,落在桌布上,晕开深色的印记。酒馆里的普通顾客们吓得一哆嗦,连忙起身往门口退,生怕被波及,却又忍不住回头张望,眼神里满是怜悯——这富家公子怕是要遭殃了。
“小子,你是不是龙啸云?”破戒僧的声音洪亮,震得人耳朵发疼。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威,眼神里满是不屑——一个炼气巅峰的修士,在他眼里和蝼蚁没什么区别。
李威正摸着大金牙的脑袋,闻言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哟呵!”乔跳蚤凑了过来,双手抱胸,一脸玩味地看着李威,“小子,你挺嚣张啊!炼气巅峰也敢在我们面前摆谱?看来你出门没挨过打,不知道该怎么跟前辈说话?”
李威放下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扫过两人:“你们心里带着答案问我,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今天都不能善了,何必多此一问?”
“有点意思!看来是明白人。”乔跳蚤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子,别说前辈不给你活路。把你腰间的储物袋留下,我们就放你走——不然,我们就把你当成龙啸云,好好教训一顿!”
破戒僧也跟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笑容里满是残忍:“若是识相,利落点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免得吃苦头!”
周围的修士们也跟着起哄:“小白脸赶紧交出来吧!”“别自不量力了!”
李威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他比破戒僧矮了大半个头,可气势却丝毫不弱。他看着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说,你们恨的不是龙啸云,是自己不是龙啸云吧?”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酒馆里炸开。破戒僧和乔跳蚤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李威继续说:“龙啸云不过是睡了几个姑娘,牧长老都没说什么,你们倒是急了。怎么?是嫉妒他能爬上牧长老的床,还是嫉妒他长相殷俊?”
“小子你找死!”破戒僧彻底怒了,他猛地挥出一拳,拳头上裹着淡淡的灵力,朝着李威的胸口砸去。这一拳力道极重,若是砸中,恐怕能把李威的肋骨打断几根。
乔跳蚤也没闲着,身形一晃,就绕到李威身后,双手成爪,朝着李威的储物袋抓去——他的速度极快,不愧是“乔跳蚤”,动作灵活得像只猴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