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说道:“今日不是云逸叫你来,而是老夫。”
“哦?”姜远道心中的疑惑更甚了,碧绿的眸子微微眯起,口中说道:“那叔父叫小侄前来是为了?”
“不急,我们坐下说。”说罢,阿史那忠指了指旁边的圆凳,姜远道见状只好坐了下去,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姜远道有些疑惑地转过去,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远道没事,你这许久未回来,叔父命他们宰只羊,给你补补身子。”阿史那忠解释道。
姜远道闻言点点头,目光落到他身上。
阿史那忠拍了拍手吩咐道:“来人,上酒。”话音刚落,便有亲卫端着马奶酒快步走了进来,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在阿史那忠跟姜远道面前,随后走了出去。
“远道我们不妨边喝边聊。”阿史那忠提议道。
酒过三巡,只见两个亲卫抬着烤架走了进来,那烤架之上绑着一只烤羊,烤的是金黄酥脆,那香味瞬间弥漫到整个营帐,只是那羊身上插着一把匕首。
姜远道看着这烤羊,心里的疑惑更甚,他看向阿史那忠说道:“叔父今日找小侄来,是想说什么?不妨说说看。”
阿史那忠拿起面前的马奶酒随后一饮而尽,挥了挥手让亲卫都出去,亲卫朝二人行礼,随后走了出去,营帐内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阿史那忠此时看着姜远道,神情严肃地说道:“远道,咱们反了吧。”
姜远道一听,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心中大为震惊,很快说道:“叔父怎么说胡话呢,看来是年纪大了,这酒量不比从前,要不小侄先回去,今天的话全当没听过。”
“远道,大辽的八万精锐就在此处三百里,我们反了吧。”阿史那忠无比认真地看着姜远道。
姜远道见绕不过去,将酒杯放下,叹了口气:“是这八万精锐给了叔父底气?”
“还有幽州十万将士。”阿史那忠解释道,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可这十万人不见得就会听叔父的。”姜远道站起身,看向阿史那忠的眼神同样充满了警告。
“今日发生的事情,全当叔父年纪大了,喝醉酒说的醉话,小侄一概不知,告辞。”说罢,姜远道就想走出营帐,可就在这时,阿史那忠的亲卫带着兵刃鱼贯而入,纷纷对准姜远道。
姜远道见状,不敢轻举妄动,转过身来看向阿史那忠问道:“叔父这是何意?”
“远道若是不同意,那便多留几天吧。”
“叔父强留我也无用,这幽州可不是我一人说的算。”
“在你来时,我就已经派人变成你亲卫的模样去了那太监府上,毕竟他当时杀了你一个亲卫,用这个理由杀他不算过分。”
“你!”
“带下去!”
与此同时,李公公府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朱红色的大门被人用蛮力破坏,几个姜远道亲卫打扮的人身披重甲手持长刀,神情严肃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队士兵。
为首之人一把抓住一名杂役的衣领问道:“那老太监在哪?”
杂役此时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伸出手指愣愣地指向后院,那人见状,一刀结果了杂役,朝其他几人吩咐道:“杀光。”随后带着两人朝后院走去。
“干……干爹……这怎么回事。”李公公身旁的小太监此时吓得六神无主,眼中透露着惊恐,李公公听着房外的喊杀声,心里有些焦急,随后从袖口掏出一支烟花,快步走到屋外,对准天空,随着“嗖”的一声响,烟花在天空之中炸开,变成一条青蛇。
为首之人见状,大喊道:“动作快!那老太监叫人了!”话音刚落,大门处便传来喊杀声,只见几名身穿青衣,手持长剑的年轻人冲了进来,一剑刺入一名士兵的咽喉大喝道:“快去保护公公离开!”
为首之人见状,一挥手便有一队士兵手持长枪冲了过去与几人战在一团,喊杀声冲天而起……
“你是何人!”李公公见为首之人满脸血污地冲了进来,冷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