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民安,但国不可一日无储君,钦天监——太史令葛清,夜观天象提议朕于八月十四举行立储大典,朕念在翼州王多年来劳苦功高,不便离开翼州,特例让其子代为参与,钦此。”说罢,赵德将圣旨一合,笑眯眯地看着王敬安。
身后的李泰此时低着头,狭小的眼中满是复杂,听到李崇然要册立太子之时,心中充斥着不甘但却不敢表现出来,一旁的胡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翼州王,接旨吧。”赵德脸上的笑容如同菊花一般绚烂,充满了奉承,他将圣旨交给一旁的陆棒,示意他走到前去,将圣旨交给王敬安。
陆棒手捧圣旨,看着面前杀气十足的骁骑营,漆黑的玄甲上泛着寒气,锃亮的枪尖此时更是寒光四射,仿佛刺痛了自己的双眼,虽然有了上次的经历,但看着这一幕还是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滴汗水悄然从他的额头滑落至鼻尖,急忙抬起衣袖擦了擦汗水,咬咬牙,一步步朝王敬安走去。
陆棒走到王敬安面前,额头布满汗水他低着头高举手中圣旨,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王爷……”他深吸一口气:“还请……王爷接旨……”就在这时,骑在王敬安胯下战马突然打了个响鼻,吓得他立刻跪坐在地上,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咬紧牙关闭紧双眼耳边却传来王敬安的声音:“田冲,去吧。”
“末将领命!”陆棒慢慢睁开双眼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去,只见一身披战甲,三十多岁的汉子朝自己走了过去,那眼中带着一丝玩味。
陆棒见状,急忙将手中圣旨高举过头,不敢多看,田冲走到他面前,转过头看向王敬安,只见他点点头。
这才伸手将圣旨接了过来,转过身头也不回地骑上战马,陆棒见状急忙转身,仿佛身后有恶鬼追逐一般,拼命朝赵德身旁跑去。
王敬安的目光此时看着赵德:“赵公公还有别的事?”
“哎呀,王爷真是说笑了,咱家怎么会有别的事情,只是为圣上跑腿罢了。”赵德脸上堆满笑容,奉承道。
“既然如此,那就告辞。”说罢,王敬安拉动缰绳想要转身离去,赵德急忙说道:“那小王爷?”
王敬安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李崇然只说了八月十四去参加,可没说什么时候去,离这八月十四还有些日子,赵公公很心急?”说话间,身后将士不约而同地提起长枪,横置身前。
胡贽见状,将手一抬,麾下玄甲军立刻竖起盾牌,抽出陌刀,场面一度紧张起来。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那咱家先行回去复命,小王爷算准日子来就行。”
王敬安看了他一眼随即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带着骁骑营浩浩荡荡地朝翼州而去。
见他离开,赵德这才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看向胡贽,轻声说道:“这宣旨可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咱家刚才生怕打起来。”说着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
胡贽摆了摆手,自信地说道:“公公哪里话,若是打起来,他们也能护公公周全。”
赵德赞叹道:“那胡老大人真是治军有方啊。”说罢,赵德看向李泰,轻声道:“三殿下可听到了圣上要册立太子?”
李泰见状,顿时点头如捣蒜一般,应道:“听到了,听到了,敢问公公,父皇是要册立……李哲?”
“哎呀,除了四殿下,咱家也想不到圣上会册立谁,难不成……”说着,打量了一下李泰如今的体型,一切不言而喻。
“那只能册立五弟!我可比不上五弟!五弟满腹经纶,学识渊博,定能胜任太子之位!”李泰急忙说道。
“那三殿下届时也要回长安参加这庆典。”听到这话,李泰顿时吓得面若土色,腿抖得站不住脚,赵德见状慢哟哟地说道:“哎呀,咱家与三殿下开个小玩笑,圣上当然是希望三殿下在这并州好好休养,三殿下这副模样难不成是害怕了?”
“害怕了!害怕了!公公我胆小,经不住,你看这都快吓尿了!”说罢,李泰撩开下裳,只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