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內就陷入了瘫痪。军火库被毁,更是断绝了他们长期坚守的希望。
塞纳河防线,不攻自破。
“轰隆隆——”
几乎就在空袭结束的同时,大夏的“铁龙”装甲列车,如同钢铁巨兽一般,咆哮著衝上了马恩河的铁路桥。列车上,厚重的装甲炮塔缓缓转动,黑洞洞的炮口,开始对准南岸的法军阵地,进行毁灭性的炮击。
秦锋站在指挥部里,通过望远镜,清晰地看到了巴黎上空升起的浓烟。
他放下瞭望远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传我命令。”
“全线总攻!”
……
当大夏的“雄鹰”在巴黎上空肆虐之时,塞纳河南岸的法军阵地上,数十万士兵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城市中心燃起的熊熊大火和冲天浓烟。
他们听到了剧烈的爆炸声,感受到了大地的震颤,但他们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么。
“上帝啊,那是什么”一名年轻的法国士兵,指著远处天空留下的飞机尾跡,声音颤抖。
一位经歷过普法战爭的老兵,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是魔鬼……是东方的魔鬼……”
恐惧在法军的战壕中迅速蔓延。
他们赖以坚守的城市,他们引以为傲的防线,在一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德军的阵地上,响起了嘹亮的衝锋號。
“为了德意志!前进!”
黑压压的德军步兵,如同潮水一般,朝著法军的正面阵地发起了佯攻。
“开火!开火!”法军指挥官声嘶力竭地命令道。
战壕里,马克沁机枪喷吐出火舌,前装线膛炮也开始轰鸣。然而,他们的抵抗,显得有气无力。所有人的心,都已经被巴黎上空的景象所击溃。
更致命的打击,来自他们的两翼。
“轰隆隆……”
大夏的“铁龙”装甲列车,沿著被工兵部队迅速修復的铁路线,高速突进。车上的75毫米速射炮和重机枪,对著法军暴露的侧翼阵地,展开了残酷的屠杀。
炮弹撕开简陋的工事,將成片的士兵炸上天空。机枪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疯狂收割著生命。法军的阵地,在装甲列车的打击下,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轻易撕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而在另一侧,秦锋亲率的“玄甲龙骑”和“神机营”,早已通过舟桥部队搭建的浮桥,渡过了塞纳河。
“神机营,自由射击!压制敌方火力点!”
“玄甲龙骑,跟我冲!”
秦锋一马当先,拔出了腰间的指挥刀,直指前方混乱的法军。
“为了大夏!”
“杀!”
数千名装备著半自动步枪的神机营士兵,迅速展开战斗队形。他们以三人为一组,交替掩护,火力连绵不绝。法军引以为傲的战壕,在神机营精准而密集的弹雨面前,变成了一座座坟墓。
法军的防线,在正面、侧后三个方向的同时打击下,终於全线崩溃了。
士兵们扔掉武器,哭喊著向后方逃窜。建制被打乱,指挥官找不到士兵,士兵找不到长官。整条塞纳河防线,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溃败。
小毛奇在德军指挥部里,通过望远镜,看著大夏军队摧枯拉朽般的进攻,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艰苦的攻坚战,德军至少要付出数万人的伤亡。可现在,战斗开始不到一个小时,法军的防线就已经土崩瓦解。
他看著那些高速机动的装甲列车,看著那些手持连发火器的东方士兵,看著他们陆空一体、多兵种协同的流畅配合,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我们……和他们的战爭,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小毛奇苦涩地对身边的参谋说道。
他终於明白了秦锋那句“时代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