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封锁安南沿海,特別是红河入海口!一只苍蝇,也不准给朕飞出去!朕要让惠灵顿那帮人,断了从海上逃跑的一切念想!”
一条条命令,清晰而果决。
陈平川的战略意图,已经非常明確了。
他要利用西方联军主力抵达前的时间差,打一个快刀斩乱麻!
先解决北方的沙俄问题,將秦锋的主力精锐调回来。
然后,集中优势兵力,先吃掉安南的惠灵顿残部,拔掉这颗钉在南方的钉子。
最后,再挥师西向,与布吕歇尔的五万联军,在印度或者其他地方,进行最后的决战!
这是一个无比大胆,甚至有些疯狂的计划。它要求大夏这台战爭机器的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任何差错。
“陛下,此计……是否太过行险”首相赵康终於忍不住开口,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
“富贵险中求。”陈平川看著他,微微一笑,“国运,亦是如此。”
他走回龙椅,坐下,看著殿下神色各异的臣子们,缓缓说道:“朕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但是,时代变了。战爭的形態,也已经变了。我们拥有这个时代最强大的武器,最精锐的士兵,如果还像过去那样畏首畏尾,那才是最大的愚蠢。”
“朕要的,不是守住大夏,而是……为我华夏,开创一个千年未有之新格局!”
“传旨吧。”他挥了挥手,语气不容置疑。
“遵旨!”
隨著山呼海啸般的应答声,数名传令官手持圣旨,飞奔出武英殿,奔向京城各处的驛站。
一道道决定帝国命运的命令,將以最快的速度,传达到万里之外的边疆。
一场席捲整个大陆的风暴,即將拉开序幕。
而风暴的中心,莫斯科。
数日后,秦锋看著手中刚刚收到的圣旨,沉默了良久。
烧掉莫斯科……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克里姆林宫巍峨的轮廓,眼神复杂。他戎马一生,攻城无数,但亲手烧掉一座敌国的都城,这还是第一次。
“將军,我们……真的要烧吗”副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锋缓缓將圣旨折好,放入怀中。
“陛下,有陛下的考量。”他的声音恢復了惯有的冷静,“陛下的眼中,看到的,是整个天下的棋局。而我们,是陛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他站起身,走到了门口。
“传令下去,全军准备!三日之內,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装上车!三天之后……”
秦锋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火光。
“让这座城市,成为伊凡三世心中,永远的噩梦!”
……
安南,河內。
这座曾经的南国都城,如今已是一片萧条。城中的百姓,大多逃往了乡下,剩下的,也都是闭门不出,生怕惹祸上身。
城內,一万五千名神圣同盟的残兵败將,正龟缩在残破的城防工事里,惶惶不可终日。
他们的总指挥官,惠灵顿公爵最信任的副手威廉將军,此刻正站在河內王宫的废墟上,忧心忡忡地望著北方。
谅山之战的惨败,如同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至今仍缠绕在他的心头。
四万大军,在短短一天之內,土崩瓦解。惠灵顿公爵被俘,生死不知。
他带著残部,一路仓皇南逃,才勉强在河內站稳了脚跟。
他已经向远在加尔各答的布吕歇尔元帅,和本土的陆军部,发出了紧急求援。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將军,我们的粮食,最多还能支撑半个月。”一名后勤军官,脸色难看地匯报导,“药品也已经用完了,伤兵营里,每天都有人因为感染而死去。”
威廉將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如果再没有援军,他们这支孤军,只有两个下场:要么饿死,要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