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豪气。
“传朕旨意!”
“忠勇侯陈平川,智勇双全,功在社稷,加封为太子少保,仍领兵部右侍郎衔,兼管廉政募捐司,钦此!”
太子少保!
这可是从一品的虚衔,虽然没有实权,但却是臣子能够获得的最高荣誉之一!
陈平川,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竟然一步登天,位列从一品!
这在大业朝,是绝无仅有的!
景帝似乎觉得还不够,继续高声道:“赏白银一万两!锦缎一千匹!另,朕亲书『国之柱石』牌匾一块,赐予忠勇侯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廷玉等保皇派大臣,立刻跪地高呼,一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
而梁党的官员们,则是个个心如刀绞。
赏陈平川的白银,那可都是从他们身上刮下来的血汗钱啊!
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用我的钱,赏我的敌人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陈平川的声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朝堂之上,再无人敢小覷这个年轻的侯爷。
梁党的官员,见到他,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个个低著头,绕道而行,噤若寒蝉。
而京城的百姓,更是將他奉若神明。
“陈青天”的名號,响彻大街小巷。
一时间,陈平川的威望如日中天,权倾朝野!
国舅府內。
“混帐!混帐!”
梁越双目赤红,状若疯狗。
他嘶吼著,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不甘。
他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的权势根基,竟然被陈平川用这么一招釜底抽薪,给挖空了大半!
梁党元气大伤!
这一次,是真正的元气大伤!
“国舅爷息怒。”
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穿文士长衫的中年人,从屏风后走出,对著梁越微微一揖。
此人,正是梁越的首席幕僚,人称“毒士”的李思。
“如今陈平川圣眷正隆,锋芒毕露,我们此时与他硬碰,绝非明智之举。”
李思慢条斯理地说道。
梁越喘著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那你的意思,就让他这么囂张下去眼睁睁地看著他,把我们的人,一个个都踩在脚下”
“当然不是。”
李思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
“木秀於林,风必摧之。人狂於眾,天必收之。”
“他现在爬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就会越惨。”
“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去和他爭锋,而是要忍。”
“忍”
“对,忍。”
李思的声音,带著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国舅爷,您忘了,我们手里,还有一张最大的王牌。”
梁越猛地一愣,隨即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你是说……太后”
李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不错。只要太后还在,这大业朝的天,就翻不了。”
“陈平川现在有多风光,太后心里,就会有多么厌恶他。”
“我们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一个机会,等待陈平川自己,膨胀,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等到他得意忘形,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时,我们再出手。”
“到那时,就算皇帝想保他,也保不住!”
“我们要做的,就是將他彻底打入万劫不復之地!”
梁越听著李思的话,眼中的疯狂,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阴狠和冰冷。
他缓缓坐下,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