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吗？”虎杖悠仁摇摇头，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咒灵身上，“现在还是先解决这家伙要紧。”
在一番毫无营养的嘴炮后，战斗再次打响。
李默没有闲着，而是在战局间隙灵活走位，寻找最佳拍摄角度。
当蝗虫咒灵疯狂地四处撕咬时，差点一口唾沫溅到李默身上，让他不得不后退几步离那只虫子远点。
虎杖悠仁灵巧地闪过又一次扑咬，一个漂亮的后空翻拉开距离。
经过刚才的交手，他已经完全摸清了对手的底细。“看来没耍什么花招呢，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他低声自语。
“你就只会逃吗？”蝗虫咒灵得意地嘲讽道，“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我可是很聪明的。”
“真正聪明的人，”虎杖悠仁一步步逼近，语气冰冷，“从不会把'聪明'挂在嘴边。”
这句话如同重锤般击中咒灵，它震惊地僵在原地：“！是、是这样的吗？！”
虎杖悠仁径直走到距离咒灵不足一米处。
李默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绝佳时机，他蹲下身调整镜头，将少年冷漠的侧脸与咒灵惊愕的表情完美框入画面。
摄像机无声地运转着，记录下这充满戏剧性的一幕。
虎杖悠仁率先发起攻势，缠绕着咒力的拳头如炮弹般轰向蝗虫咒灵。
咒灵也不甘示弱，四条手臂同时出击，试图以数量压制对手。
李默紧盯着摄像机屏幕，兴奋地低语：“就是这里！就是这一刻！”
当双方的拳头激烈碰撞的瞬间，李默情不自禁地开始配音：“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尽管蝗虫咒灵拥有四条手臂的优势，却在短短两秒的对攻中就显露出疲态。
虎杖悠仁抓住一个空档，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咒灵脸上，战斗立刻演变成单方面的碾压。
蝗虫咒灵满脸困惑，明明自己比人类强大得多，为什么现在是自己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李默的配音越发激昂。
“嘭！”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将蝗虫咒灵轰飞出去。
当它试图用巨大的尾部偷袭时，虎杖悠仁轻松闪避，化拳为爪，直接在其尾部撕开一个大洞。
“既然选择吃人，”虎杖悠仁的声音冷若冰霜，“想必已经做好觉悟了吧？”
战斗很快落下帷幕，虎杖悠仁顺手摧毁了维持"帐"的咒物。
他走向那具被啃食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正欲祭拜，突然听到掌声响起。
“打得漂亮。”李默称赞道。
虎杖悠仁猛地转身，见是个陌生男子，稍稍松了口气：“这里很危险，地铁出口已经开放，为了您的安全，请尽快离开。”
他还以为对方是误入的普通民众。
李默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评价道：“咒力运用虽然粗糙，但相当熟练。不愧是天生的战斗天才。”
“您...是咒术师吗？”虎杖悠仁的警惕心稍稍提起。在这个节骨眼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身份实在可疑。
但对方身上的人类气息又让他难以完全戒备。
李默走到无头尸体旁，从怀中取出一根泛着彩光的羽毛：“不死鸟之羽。在两三个小时，也就是尸体完全僵化前使用，都能让死者复生。”
说着，他将羽毛轻轻放在尸体上。
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一颗全新的头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虽然仍处于昏迷状态，但胸膛已经开始规律起伏。
虎杖悠仁瞪大了眼睛，即便是他这个刚踏入咒术界不久的新人，也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已超出了咒术的范畴。
这分明是神明才能触及的领域。
“您到底是......”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李默没有回答，只是随意地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