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网络世界，这场招募引发的连锁反应才刚刚开始：
- #死后公务员考试指南#冲上热搜
神学院紧急开设《天使学与末日审判》选修课。
更有人翻出亚伦生前的抗议视频，开始研究"成为英灵的十大美德标准"。
不过这一切都与拉斐尔无关了。
她正飞向下一个目的地，那里有个为揭露医院真相而被害的28岁医学硕士研究生，他的残魂还在案发现场徘徊不去呢。
李默将一项特殊能力传授给了拉斐尔，回溯特定区域的时空片段。
虽然这个技能消耗巨大，即使是百级天使每天也只能施展三次，
但李默并不着急。“一天招募一个英魂就够了，”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与此同时，A2获得了连接小地狱内部监控的权限。
每个月的这一天，她会将地狱的实况向全球直播。
这个无法被任何技术屏蔽的直播间迅速成为现象级节目，甚至潜移默化地减少了世间的戾气。
毕竟谁也不想在亿万观众面前表演"地狱受难记"。
回到家时，李默看见加藤惠正在厨房忙碌。
灶台上炖着香气四溢的浓汤，她系着碎花围裙的背影让李默心头一暖。
突然，他想到一个有趣的点子。
自从破解主神空间的本质是那颗白色星球后，他就能用雅格威尔的人物卡带人前往那里了。
“惠，跟我走一趟。”李默突然开口。
加藤惠手中的汤勺一顿，耳尖微微泛红：“现、现在才中午...”她低头搅动着锅里的浓汤，声音越来越小，“至少要等我把午饭做好...”
李默扶额叹息：“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加藤惠淡定地关火，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雅儿贝德、卡尔嘉·贝萨雷斯、塞蕾斯汀...”
她每念一个名字，李默的嘴角就抽搐一下。
“停！”李默尴尬地打断，“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人的？”
“A2和2B小姐真是尽职呢～”加藤惠笑得人畜无害，“她们会记录你的每一句话，哪怕占用再多内存也不删改。”
她歪着头反问，“要看看你夸她们身材好的4K高清录像吗？”
李默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生气？”
“怎么可能不介意？”加藤惠叹了口气，突然踮脚靠在他胸前，“但比起独占，我更害怕失去...”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只要想到你能一直在我身边，感觉这些都不重要了。”
李默心头一热，直接开启传送门。
当加藤惠重新聚焦视线时，眼前已是主神空间那纯白的虚无。
李默轻轻为她套上一层半透明的能量护罩，随后揽住她的腰肢冲天而起。
被李默撑起的防护罩外，空间如同流动的丝绸般扭曲变形。
随着他们不断加速，周围的星光拉成长长的银线，最终形成一个璀璨的时空通道。
“这是...？”加藤惠的疑问还未来得及出口，眼前的景象就让她的呼吸为之一窒。
一颗庞大到颠覆认知的白色星球悬浮在宇宙中，其体积远超任何已知天体，表面流淌着银河般的星云光带。
在这等伟力面前，人类连尘埃都算不上。
“这...就是主神空间的真面目？”加藤惠的指尖不自觉地贴上防护罩。
脚下是旋转的星云，此刻她才真正理解，这个总是嬉笑的男人究竟拥有怎样的力量。
“怎么样？”李默望着远方的星海，“我第一次来就爱上这里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探险家发现新大陆般的雀跃。
加藤惠却没有看向壮丽的星空。
她凝视着李默被星光照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