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再加上夜幕刻意留著他,他怕是早就死在爆发的蛊毒之下了。
相较於韩国王室,他其实更加恨带给他这一切的姬无夜白亦非还有他们身后的夜幕。
面对天泽的怨恨,白亦非毫不在意,他既然敢將天泽放出来,自然就有能够掌握他的手段。
不然夜幕和他也不会刻意留下天泽一行人,他们当初之所以將天泽一行秘密囚禁起来,就是为了在適当的时候將他们释放出来,製造灾难,然后再由他们来充当那个救世主的角色。
就如同多年前的姬无夜和还没有创立的夜幕一样。
只不过,白亦非先前有些不满这样的灾难有些失去他的控制了而已。
白亦非笑了笑,转过身来,摊开手中,真气环绕之下,一个瓷瓶缓缓漂浮在半空中。
“每个东西都是有价值的,你有你的价值,而我有这么一个东西,可以使用你的价值,我想它应该可以成为我们並不牢固的友谊的基础。”
天泽面色一僵,身后蛇首骨链猛地窜出,就要夺取白亦非手中的瓷瓶。
白亦非身影一闪,出现在一丈之外,躲开了攻击,脸上却带上了些许惊色,“你的实力”
仅仅是从刚才攻击的速度,他就能看出来,天泽已然不是他当初刚刚抓到对方时的实力了。
“这么多年来,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也不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天泽並没有选择將南宫夜说出来,一来是他不清楚南宫夜的打算。
再加上南宫夜的实力,他不愿意节外生枝,或者说不敢暴露南宫夜的存在。
再者,这样说,也可以让白亦非知道他的底气,同样突破到宗师境的他已然不是能够隨意拿捏的存在了。
白亦非脸上的表情恢復,“我很高兴,你似乎有了更高的价值,那我们的合作想来会很愉快,只是你似乎心急了一些,任何报酬的获得都是需要有付出的。”
“你想要让我做什么”天泽的骨链在周身漂浮著伺机而动。
“我需要,你將韩国这潭水搅的再浑一些,並且对付流沙。”
前者是白亦非的目的,后者是他和姬无夜共同的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