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耸耸肩说:“还是你想办法忽悠他吧!就这小子不著调的性子,不到15岁我可不敢让他知道,万一真的露了底我倒是没关係,你们谁敢保证自己绝对安全”
聂国暐懵逼的看著父子两人互相推脱著,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离开书房,满脸不可思议的拼命头脑风暴。
结果他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老爹的身影又出现在书房门前说:“鑑於你最近的表现很不好,我决定罚你抄写《邹忌讽齐王纳諫》和《諫太宗十思疏》各百遍,限时三天完成,不然就停掉你的一切开销。”
没等聂国暐回答人已经没有踪影,聂国暐连討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还在回想刚才父子两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等到15岁才能告诉自己
仔细回想小时候,好像大姐和二哥有一段时间开始就变的很神秘。自己也不止一次发现他们神出鬼没,但是地下书库的秘密自己也知道啊!在家里这並不算什么特別特別隱秘的事。
无意中低头看到桌子上的硬卡片,分別是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医学院的入学通知,而名字分別是聂国禎和韩清雪。
聂国暐看著入学通知不由得再次开始审视老爹的地位,沉默一阵忽然想起老爹让自己抄写的两篇文章,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心事重重的离开书房,打算去找閆老师问问这两篇文章,或许自己能在里面找到答案,老爹绝对不会让自己做无用功。
一路走著心里不断回想过去种种,他虽然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但是父母和姐姐哥哥平时在家里商量事情的时候,从来没有刻意迴避过他,所以耳濡目染之下他也不是政治小白。
这近两年时间接触的大院子弟很多,跟他们在一起了解到的信息也不少,所以当前的局势他就算了解的不那么清晰也有所感觉,自然也明白出国留学的难度,更不要说是去资本主义领头羊的美利坚留学。
他知道的很多大院子弟都因为氛围紧张以及两国关係原因,原本规划的苏熊留学计划全部取消,生怕因为这个原因牵连到家里。
他不相信二哥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相信老爹会看不透其中的利害关係。但是老爹依然弄来了留学名额,而且还是二哥和嫂子两个人。
心里不断泛著嘀咕,已经走到了閆阜贵家门口,这时候大多数家庭都是刚下班回来,不是在做饭就是在吃晚饭。聂家因为晚上睡得晚,所以吃饭时间一向比其余各家稍晚。
而閆阜贵则完全不一样,一向节俭的他哪怕是家里情况已经改善,依然维持著早吃晚饭早休息的行为,所以聂国暐来的时候閆家正在吃晚饭。
聂国暐有点不好意思的跟屋里大家打著招呼,閆解成这时候已经在隔壁院子分了房,但是他和於莉觉的自己开火太麻烦,再加上女儿白天都是由奶奶带著,所以也留在家里吃完饭再回去。
閆阜贵一家看到聂国暐登门都客气的打著招呼,聂国暐看著软萌萌的閆曼曼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脸,看到她有要哭的趋势,立马塞进她嘴里一颗巧克力豆,小丫头马上变成一副笑脸还在聂国暐手上蹭了蹭。
閆阜贵知道聂国暐这时候过来肯定是有事,因为聂家人很少会在吃饭时间上门打扰,更不可能是来这里蹭饭。想吃饭也该是去老何或者柱子家里,绝对比自己家里的强。
没等閆阜贵开口询问,聂国暐已经拉著他的袖子说:“閆老师咱们借一步说话。”閆阜贵虽然已经升上副校长,但是当初也教过聂国暐三年,所以这一声閆老师叫的名正言顺。
閆阜贵点点头起身跟上,临走还不忘交代一声:“你们先吃著,別忘了给我留著点。”
聂国暐无语的说:“您就让解成哥他们吃吧!这么著,侄子请您下馆子还不成正好我有事情想要请教您老。”
閆阜贵背对著聂国暐嘴角微微翘起,他现在虽然不缺这么一顿饭,但是聂国暐这小子手比他老爹还松。现在天气还不算太热,待会儿多点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