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微微一笑自信的对先生说:“当今世上只要是我想离开,还没有人能拦得住。况且只有千日做贼岂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只要他们有一丝疏忽我就能得手。”
离开先生办公室得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聂鹏飞坐著先生安排得车直驱轧钢厂。大张旗鼓的来到李怀德得办公室里,笑著说:“还是跟老李你最默契,我一个眼神就知道我要来厂里找你。”
李怀德哈哈一笑说:“这你可错了!我可不是明白你的意思,而是我知道你老聂回来一趟绝对有好事想著我。这不,果然让我猜对了吧!”
聂鹏飞撇撇嘴说:“老李就这么对待恩人不说我现在过来给你带的好处,就说今天帮你在一帮子老同志面前露个大脸,这份情不得好好招待招待我。”
李怀德也不客气,拉著聂鹏飞就往楼外走,边走边说:“老聂难得回来一趟,作为我的老领导我岂能不好好招待厨房那边柱子已经准备好长时间,咱们哥俩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一场。”
聂鹏飞顺著李怀德得力道跟著走出办公室说:“行!反正我这次虽然回来的突然,但是一天的时间还是能待得住,咱们一会边喝边说正事,这次可是给你带来一个大好消息。”
两人边说著话边走向厂里的招待所,这还是当初聂鹏飞快要离开的时候,李怀德推进的一个项目。现在又扩建了一次之后,也开始对外进行营业,吃住都能提供良好的条件。
据李怀德所说,现在何雨柱已经是招待所所长,虽然失去了大厨的那一份工资,但是级別却已经提到正科级,总体算下来也不比以前差多少。
因为招待所的作息时间不太一样,所以早上聂鹏飞出门的时候何雨柱还在家里睡觉。等他醒了才知道师父昨晚居然回来,上班路上还在不住懊恼自己没去见见师父,没想到下午就接到李书记通知。
当得知是李书记晚上要招待师父的时候,何雨柱亲自动手带著徒弟就是一阵忙活,一直等到轧钢厂快要下班的时候才看到师父和李怀德一起过来。
看著何雨柱那张老成的脸,聂鹏飞忍不住嘆口气说:“得亏柱子你是家三个孩子长得像娘,不然老大老二还好说,男孩子终归还好找媳妇,老三可就要被你连累啦!”
何雨柱委屈的说:“师父您这可不地道!一走就是年把,回来见到徒弟第一面就这么损我。亏得我还忙活一下午,费心费力给您做一桌好菜。”
聂鹏飞不屑的撇撇嘴说:“你师父我还能缺你这口吃的我什么样的好东西没吃过就你这荒废了小半年的手艺,做出来的东西还不知道有没有去年的七分水准。”
何雨柱自信的说:“师父这就有点小看人啦!徒弟这半年时不时也会下厨,就是怕时间长了手艺荒废。况且我怎么说也是师父您教出来的高徒,自己的天赋也不错,肯定不会让师父您老挑出错处。”
聂鹏飞哈哈笑著对李怀德说:“你看看这股劲头,不知道还以为这位已经青出於蓝。老李你应该吃过他最近做的饭,你来说他是进步了还是退步。”
李怀德摆摆手玩笑著说:“你们师徒之间的事我就不掺和,你老聂回头拍拍屁股走人,我可是还要留在厂里。万一惹得柱子不高兴撂挑子,我再想吃到柱子的菜可就难嘍。”
聂鹏飞几人一边往包间里走,聂鹏飞一边调侃说:“柱子你这行情见涨啊!连咱们李大书记的面子都敢驳,不怕李大书记回头给你穿小鞋”
何雨柱也陪著笑说:“哪儿能啊!师父您离开这一阵子书记可没少关照我,我就是再浑也知道谁对我好,我怎么可能跟李书记撂挑子!借我仨胆儿也不敢啊!”
聂鹏飞笑呵呵对李怀德说:“听见了没老李我这徒弟就是你晚辈,以后他要是敢跟你炸毛,该抽抽该揍揍不用给我留面子。省的我几年不在家,回来徒弟们一个个都成了混不吝。”
何雨柱一脸諂笑的说:“师父看您说的这话,我是浑又不是傻,再怎么著也不至於跟顶头上司闹腾。不过您老其他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