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一个豪华包间里,先前失態的人正在跟郑耀先端茶道歉。郑耀先接过茶碗小喝一口说:“按说老沈你也是咱们这一行的老人,当初你虽然一直跟著四哥,但是咱俩也没少打交道。说说吧!刚才是怎么回事”
老沈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六哥恕罪!六哥恕罪!刚才我只是看那一行人不凡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那个男人直觉敏锐,而且他一个眼神就让我有种被猛兽顶上的感觉,这才失了分寸,万望六哥宽恕。”
身边的人看老沈磕头磕得额头出血,毕竟是承平日久早没了当初战爭时期得血性,顿时心中升起不忍纷纷开口帮著求情。郑耀先微微摇头亲自起身扶起老沈。
环视包间里得眾人,郑耀先微微嘆口气说:“诸位兄弟莫怪!不是老六我小题大做,实在是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这几年难得在港岛过几天安生日子。
可是之前宫庶的事情还歷歷在目,查了那么久却一点线索也没有,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有一点怀疑么宫庶当初是我生死相托的兄弟,我老六今天也不怕有人背后阴我,有些话不吐不快!”
眾人面面相覷不过动作都很统一,纷纷下跪赌咒发誓绝对没有谋害宫庶、也不会背叛六哥。老沈更是激烈地表示:“六哥歷来待兄弟们如同亲人,谁若是背后给六哥耍阴招,我老沈第一个不放过他。”
郑耀先虚扶眾人让他们赶紧起来,短短几句话安抚著眾人就座后又说:“宫庶的事也算是让我看明白了很多,总部这是觉的我们已经没用开始清除异己,宫庶以前在总部就没什么靠山,被捨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当年是戴老板的心腹,戴老板不在之后也是无根浮萍。如今郑老板拼著最后一口气推我一把,让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也不希望昔日的兄弟们最后没个好下场。”
几人眼含热泪的看著郑耀先,心里都不免升起几分悽然。其实想想也是,能被派来港岛的人又有几个背景强硬真有关係为什么不在岛內任职安全体面还有很多油水。
这次宫庶的事从一开始就透著蹊蹺,就连他们这些站內高层都摸不准宫庶的行踪,结果宫庶短短时间內就被人解决在隱秘的住处。从后面的检查来看没有外伤,但是整个人就像是傻了一样,明显是特殊药物所致。
岛內什么水平他们大概也能知道,万万是做不出这种药物。那么最可疑的就是当今科技最强的美国,再结合刚才六哥的话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郑耀先趁著眾人心情不佳的时候又说:“老沈刚才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也能猜出来是因为什么事!我虽然被閒置多年少有恩义於兄弟们,但是也不忍心看著兄弟为我受过。”
说著起身对著老沈郑重行礼,惊的老沈急忙起身避让,嘴里不断说著诸如“不敢!”“不可!”“当不得六哥大礼”之类的话。
郑耀先顺势起来拉著老沈坐下,对著依然迷茫的眾人说:“兄弟们可能还在疑惑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其实刚才老沈是发现了一些事,但是不能確定也是害怕给我招灾,所以才会避重就轻遮掩过去。我老六断不是那种拿兄弟挡枪的人,所以老沈不说就由我亲自说。”
缓口气郑耀先才嘆口气说:“刚才进门的时候吵架的两个姑娘里有一人是我女儿,虽然已经多年没有见过面,但是她跟她娘长得很像。老沈当年也见过我太太,恐怕就是这么发现的吧”
老沈点点头说:“刚才我也是发现六哥微有停顿,虽然时间很短遮掩的很好,但我也算是六哥的老相识,一点细微的变化还是能发现端倪。
所以我就留心观察了周围的情况,结果就发现那个姑娘跟当年的林桃很像。但这並不是我失態的主要原因,旁边坐著的另一个男人才让我惊慌失措。
我可以肯定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眼看穿我似的,让我有一种光著身子被人看透的感觉。一种身体上本能的恐惧感让我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郑耀先微微嘆口气说:“那人其实跟你老沈也有几分牵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