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父原名叫丁大路,后来来了港岛之后为了不牵连家里人就改名丁一元。之后机缘巧合下开了一家贸易公司,所以需要常年往海外跑。
这次趁著回港过年打算见见当初照顾儿子、安葬老父的恩人。结果听儿子说起他跟朋友创办了一所移民諮询公司,打算让夫妻两人帮著经营。
老两口原本就感觉这两年生意不如意,他们常跑的东南亚区域不安稳,远些的欧美区域又竞爭激烈利润太薄,听到儿子的安排和后续计划当即答应下来。
聂鹏飞看著夫妻的面相属於那种老实本分的人,估摸著应该不会不会出现什么紕漏,就让丁路先把这夫妻把公司架子搭起来,前期可以以移民大英国协成员国为主,以后再慢慢加大澳洲移民。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平淡的过著,港岛虽然被英国殖民多年,但是传统春节依然是其重要节日之一。所以春节放假开工之后各家都会发一个利市红包,博一个开门红的好兆头。
一般情况下也就是一两港幣的红包意思意思,偶尔会有大公司发放5港幣10港幣的红包。可是今年偏偏在鱼群里出现了一条鲶鱼,鼎丰一系的產业中每人都收到林业夫妇二人的100港幣大红包。
晨风时报大篇幅报导了这则新闻,同时连带著也提了一嘴昌明的老板东施效顰,没有那个赚大钱的本事偏要学著鼎丰发大红包,言语间颇有说昌明不自量力的意味。
丁路在办公室不解的问聂鹏飞:“师父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深意我琢磨了许久还是不能完全想通,总觉的这里面还有我没想到的地方。”
聂鹏飞笑著说:“哦!那你就跟我说说你已经想到的。”
丁路组织一下语言说:“我觉的师父这是在刻意製造摩擦,让民眾误以为两者之间没有关係,这样以后在报导相关內容的时候就能自詡公正立场。”
聂鹏飞微笑著点点头说:“不错!確实有这么一层意思在,但是並不全面。其实这么做也是在为昌明扬名。”
丁路一脸懵逼,没想到骂人也算是扬名
聂鹏飞笑著说:“黑红也是红!你说现在鼎丰是什么体量昌明是什么体量它们能相提並论么如果那些找工作的人发现昌明居然跟鼎丰一个待遇,你说他们会不会抱著试一试的心態去看看这算不算是一次打gg”
丁路恍然大悟说:“师父您这一手真行!这样一来昌明就成了受害者,其他公司就算知道它不守『规矩』也不会迁怒於它,反而会因为晨风的报导而同情几分。这样一来所有的目光就会被吸引到鼎丰身上,起码短时间內给昌明留下了发育的时间。”
聂鹏飞说:“说的没错!昌明一系还很弱小,需要时间来发育才行。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你自己仔细思考思考,如果能想通就说明你可以胜任总公司经理一职。”
丁路听的態度更谨慎几分,心里不断的反覆思量,可是始终不得要领。偷眼看到师父依旧在自顾自的书写,下意识四下打量的时候,心里猛的想到师父刚才说的是总部总经理。
心里豁然开朗不再局限於这一次的事,而是开始通盘考虑最近半年来发生的事,同时也关联起最近两三年內港岛发生的所有事。
可是心里思绪不断翻飞却始终不得要领,就在丁路心情不断失落打算放弃的时候,猛然间看到桌边露出来的一篇报导一角,说的是去年罢工事件的总结。
丁路灵光一闪说:“这次罢工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在我看来仍有未竟之意。而这种未竟的情绪被压制下去並不是好事,港府这次的处置方式也不算果决,反而犹豫迟疑让上下双方都极不满。
这种不满的情绪未来也许会在某一天再次爆发,而且经过这次的反覆拉扯,下次的爆发绝对会更猛烈,结果也会更让人难以捉摸。。。”
丁路说到这里忽然住嘴,难掩惊诧的內心若有所思的看向师父。迎上师父凌厉的眼神,丁路知道自己心里的猜测起码对了七八分。没有把嘴里的话说出来,而是对著师父竖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