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查出来要找的人身份,又几次设计让他对聂鹏飞的医术深信不疑。
最关键的是回港途中的一次意外发病,当时隨身带著的药隨著一阵顛簸失手掉入海里,全靠著聂国曦用针灸帮他缓解病痛。而且他还发现隨著几次针灸之后他发病的间隔越来越长。
所以一路到港之后顾不得休整就登门拜访,在他看来身为女儿且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厉害的医术,作为父亲的医术只会更高经验更丰富,全部的希望都已经寄托在聂鹏飞身上。
但是现在聂鹏飞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不愿意治疗,虽然明白聂鹏飞的顾虑,可是依然是心有不甘。如果完全没有希望他也就认命,但是明明已经看到曙光却倒在黎明之前怎么可能甘心
皮艾尔看著父女两人在那里小声討论,虽然有些话听的不清楚不明白,但是看聂鹏飞的表情就知道还是不愿意。想起在京城时候几位知名中医的判断,自己最多再有几年可活,心里越发急切起来。
皮艾尔迫切的开口打断说话的父女二人:“尊敬的聂先生,我知道我的请求对您很不友好,但是我在大陆这一段时间学会一句话:医者仁心,希望聂先生能看在我是一个病人的份上帮帮我。
我可以用法尔特家族的荣誉发誓,不管先生为我治疗过程中发生任何意外,法尔特家族都不会追究您的责任,如果您能够治好这种病,將成为我们法尔特家族的恩人。”
对於皮艾尔能用家族荣誉发誓聂鹏飞倒是安心不少,在西方家族荣誉要远高於国家利益。不同於中国人的家国大义,西方人永远是私利大於公义。
而且聂鹏飞心里也明白遛鱼也要有个限度,不然最后的结果只会是鸡飞蛋打,说不得还会因此得罪一大批莫名其妙的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