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找机会趁没人的时候跟你们院长说说这事,如果你能做通他的工作,让他同意派你跟他一起来港岛求医不就行了。”
聂国曦嘟著嘴说:“我哪能说通院长啊!那就是一个老顽固,原本我有治疗的思路想在皮艾尔身上试试,结果院长不但不同意还严厉警告我不准向外透露。”
聂鹏飞摸一把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说:“你这丫头可真敢想,你知道皮艾尔所属的法尔特家族在英国是什么地位么连我没有绝对把握都不敢隨便插手,你这丫头居然要拿他做实验。”
聂国曦静静听著聂鹏飞说起听到的皮艾尔家族传闻,吐了吐舌头说:“我还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贵族子弟,想著反正他这样也活不了几年,让我治疗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甚至不是没有痊癒的机会。”
聂鹏飞摇摇头说:“你只想到他的病症,却没考虑过给他治疗带来的后续影响。他可以死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但是绝对不能死在国內也不能死在你们治疗的时间。
这个后果你们医院承担不起,甚至涉外部门的人员也承担不起这个后果。而在港岛则是另外一个局面,第一我们可以事先跟他说明保密,其次港岛名义上是在他们的管辖范围,我们即使治疗失败所承担的后果也会小很多。”
聂国曦若有所思的说:“这是不是就是古代御医医术往往不如民间医生的原因他们都是因为不敢或是不愿承担后果,所以我看到的医案里用药都是四平八稳,哪怕治不好病也绝对不会导致病情恶化。”
聂鹏飞说:“虽然不完全对,但是道理却差不多。所以你如果真的想参与治疗,就必须想办法说服你们院长,因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国內出手,他如果真想治疗必须在港岛进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