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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竹一根手指轻轻挑起聂鹏飞的下巴,靠近脸前吐气如兰的说:“你要是以前这么说我也就信了,可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不信。就你这变脸跟闹著玩似的让我怎么信你给我老实交代,在外面还有没有別的身份”
聂鹏飞忽然有种自己挖坑埋了自己的感觉。只能不住討饶指天誓日的表示绝对没有,可是莫竹依然半信半疑的盯著他,看了良久才展顏一笑说:“嚇坏了吧我是逗你呢,我还能信不过你就你这个懒散性子,比那一戳一蹦躂的蛤蟆还要懒,指望你在外面找情人除非人家主动倒贴!”
聂鹏飞其实很想硬气的说一句:“谁说就没有!”可是最终还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好吧!我就是懒得动弹,有好好的日子不过何必去找那份罪受。咱还是不要说这些了,继续说你们昨晚的事情。”
莫竹也趁势起身坐回梳妆檯前,一边梳头一边说:“按照我昨晚的观察,估摸著也就五六个人想真正参与,其他人主要还是衝著美肤养顏来的,等我回头跟她们说一声就行。不过老公你说这药膏我跟她们说什么价格比较好”
聂鹏飞撇撇嘴说:“歷来这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所以这东西只能贵不能便宜,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是拿假货糊弄人家呢。所以定价一定要本著能要跑了不能要少了的原则越高越好。反正以我的身价能给她们配药已经是给她们面子,找她们多要些钱也是应该的。”
莫竹想了想试探著指著桌上的一个小罐子说:“这么一小罐一千港幣”聂鹏飞摇著一根手指说:“no!no!no!no!是这一小罐子一千美元才对。”
